说高婶本来就是消息灵通的人,不然她怎么知道哪家小子该娶媳妇了,哪家又有待嫁的闺女。
孙洪兴明白高婶的意思,她这是在问自己,不是说你和这何雨柱不对付吗?“呵呵,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柱子哥也没什么大矛盾,之前他还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着。
再说了,他妹妹雨水不是和我关系好嘛,人找到我,那我还能一直拿着以前的事不放啊,这男婚女嫁可是头等大事,您说对吧!”
高婶这才点头,“行,你这孩子心眼就是好。”
何雨柱就算再蠢也看出了一点门道,今天要不是孙洪兴带自己登门,那这个门自己怕是敲不开了,难怪张刚会让自己先找孙洪兴,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想到这,何雨柱更加觉得自己以前不是东西了,干了混账事,但是人两家都没放在心上,还给自己想办法。
孙洪兴只是笑了笑,什么心眼好不好的,只是有些事要记在心上,有些事该放就得放,勉强算活了两辈子,要是这点觉悟都没有,干脆也别活着了,“婶,那咱们接下来该走什么流程?”
高婶没想到孙洪兴还是个热心肠,而且当事人自己都不介意了,那自己也不用替他继续拿捏着,“这样,柱子,你说说自己的条件,再说说你的要求,只管说,洪兴开了这个口,那婶子肯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找。”
这会就不是扭捏的时候了,何雨柱结结巴巴地开口了,换成以前,他可能会说得很自信,只是那点自信已经被孙洪兴给打没了,“婶子,我现在在轧钢厂是九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30块5毛,平时偶尔能接些婚丧宴席,也能挣一点,但是没个定数。
我家里就两人,我和我妹妹,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是大屋,就我们院中院的主屋,现在是我住大屋,我妹妹住边上的小屋子。”
说到这,何雨柱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他对找对象其实就一个要求,长得好看,但是这话不太好说,只能求助地看向孙洪兴..
孙洪兴就更无语了,这都什么人啊,不亏是能被寡妇拿捏一辈子的货,捏了捏双眼中间的鼻梁,也是有些头疼,但是事还是得说,“婶子,是这样,柱子哥呢已经21了,翻过年22,这条件也不算差了。
当然了,咱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天上的仙女有,咱们也不考虑,您就给他找个模样周正的,最好是有工作的,实在没工作也行,往后再想办法去,就是一定得是城市户口。
估计您也收到消息了,这今年到处受灾,粮食肯定减产,估计要不了多久城里的配额就得减少,这要再找个农村户口的媳妇,地主家都养不起。
还有一点,就是您一定得找个品性端正能管得住家的,柱子哥这人耳朵根子软,平时脑子里也不记事,这要再给他找个软的,那能被我们院里那几个绝户算计死。”
95号院的易中海和聋老太也是南锣鼓巷的出名人物,孙洪兴一说完,高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而且这要求也确实不高,“行,婶子明白了,明儿就去踅摸。”何雨柱还在傻笑呢,孙洪兴就又开口了,“婶子,我们那院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我跟您直说了吧,就我们院那聋老太,百分百是指着柱子哥给她敲盆的,易中海虽然没明说,但也有那个意思。
所以柱子哥这相亲还真是个难题,这对象要是不合那两人的意,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给你搅和了,那什么样的姑娘能合他们的意?不就只能是性子软,还能答应给他们养老送终的?
但是之前柱子哥就是听了那两人的话,连妹妹都没管好,再说了,这又不是亲爹亲奶奶,又不欠那两家什么,养什么老送什么终,所以我才要您一定给找个厉害的,不然真镇不住。”.
对于孙洪兴所说的,何雨柱想反驳,但是他这会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