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乾的家族医学,传承渊源深厚。因为他们祖父的前几代曾经连续夺得过水塘村“医圣”的名号。这一家可以称得上是医学世家。他们从四岁开始跟着祖父背诵《霄罗岐黄九辩诀》。
水五哥看着兄弟俩正在看书和争执讨论医案。有如此钻研精神,不由得佩服地说:“你们如此用功,定能获得家族的家传医学的精髓。”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水乾一边说一边拱手道。“我们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请五哥指教。”
“昨天上午,叔请了我祖父过去给菊花看病。我们随祖父到你家,看了菊花嫂子的病。”水坤满脸疑惑地补充道。“祖父了解菊花的得病过程和病情后,也感觉菊花的病非常蹊跷。”
水乾也接着把昨天上午看病的过程复述了一遍。水乾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谨慎第描述道:“水叔昨天上午过来我家邀请我祖父过去给菊花看病。到了你们家后,当时水权正在复诊菊花的病情,满脸愁容和尽是困惑。当时,祖父给菊花把十分钟左右的脉,左右手都把了;看了伤口,还看了舌苔、眼睑;又询问了水权的用药情况,还查看了水权开的药方。最后祖父才说,水权按照松鼠弄伤的正常症状用药,也用对了药;按照以往的医案,应该是有效果的;不要说能够治愈,至少是可以控制症状的恶化。可是,菊花当时的症状,却是反应那些药不但没有控制住伤口的恶化,也无法提振病人元气。我们一家四人昨天晚上就讨论到凌晨。祖父年纪大了,挺不住,才先去休息了。”
“谢谢你们!真是打扰到你们。”水五哥听后非常感动,说,“我下午回来,就处理了菊花的伤口。她的伤口非同寻常。我们的医案是没有记录。因为可能没有先例。”
“为什么?松鼠抓伤人的病例,在我们山中猎户人家不是经常发生的吗?”水乾颇为吃惊地问道。
“是啊,我们家这个一个月到昨天,都要治疗五个这样的病人。”水坤也难以置信地说。
“菊花的伤口,病源确实是被松鼠抓伤引起的。虽然表面上是松鼠抓伤的,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在清理伤口腐肉的过程中,特意用银针试探了一下,发现银针是黝黑的,才发现是中了毒。而且我把腐肉剔除出来后,经过实验、通过试毒,才发现是野山毒蜘蛛的毒。因为之前我碰巧治疗过一个这样的病人,也及记录在我病历笔记中。这个人当时去山里采药,不小心被野山蜘蛛咬到手指,当时把那只蜘蛛打死了,带回来,给我看了。我也把那只蜘蛛制成了标本,夹在我的笔记中。中野山毒蜘蛛毒的病人就是这样的症状。”水五哥解释道。
“但是菊花嫂子是被松鼠抓伤的啊!?”水坤说。
“对啊!菊花嫂子怎么又是中了野山蜘蛛的毒呢?”水乾也是迷惑不解地追问道。
“当时试完毒,比对出结果后,我苦苦思索,也是找不出原因,难不得其解,也是很困惑,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水五哥慢慢地说。“后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是这只抓伤菊花的松鼠,碰巧是被野山毒蜘蛛咬伤过,而且松鼠也是中了毒,又碰巧就抓伤了菊花?”
“哦!原来是这样啊!”水乾恍然大悟第感叹道。“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对!对!”水坤惊醒梦中人似的,赞叹道。“还是五哥知道变通,真厉害!你的猜想就可以解释清楚按照常见松鼠抓伤人的病症下药无效、反而恶化的结果了!”
“后来,我就按照中毒病症来进行开方下药的。”水五哥继续说。“估计明天就会有一些效果。大家也不用担心菊花的病情。我代表菊花感谢你们的认真负责。”
“五哥你太客气了。我们又没有帮到你们什么忙。”水乾摇头叹道并感激道,“反而是你的一席话,让我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