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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的眼中一片冰寒,从此,她的软肋之中再无那个叫做皇甫齐的男子。
阿柔看着张钰的目光冷漠如斯,悄然间,掠过杀气。
打女人的男人,都该死!罪该万死!若是堂堂正正的战斗便就罢了,张钰这是单方面的屠杀,虐待。
张钰把手从禁制中抽回后,他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
还不等他说话,浮在小香身前的禁制,开始扭曲变形,随着强盛的光芒闪烁,禁制覆向了张钰。
点点寒霜覆满了张钰的身,凝结出了一层冰,像衣裳盔甲般贴合着张钰的躯体,彻骨的冷沿着肌肤和毛孔朝脏腑、血肉的深处渗透而去,冻坏了张钰的骨头。
张钰的身体动弹不得,即便他动用了丹田和真元当中的气力,也无法冲破这一层犹如枷锁般禁锢着他的禁制、谭世休的脑子高速旋转,却是找不到解决之策。
轻歌扛着刀,靠着城墙,淡漠地看着在冰霜里边满面惊恐的张钰。
自从有了阿柔,她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了,即便亲自出战,也能为她减少掉许多麻烦。
阿柔的阵法能力太逆天了,从虚空禁地得到了金骨后,就更加的强大、逆天。
由此,轻歌得出了结论阿柔是个宝。
皇甫齐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放着这么好的宝不要,被一个贺兰春用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迷了心智。
真是可怜又可嫌。
轻歌所站的地方,面前垂放着的,恰好是玄清的旗帜。
轻歌眸中冷光骤闪,手起刀落,动作迅猛无比,一刀锋锐斩下,自旗杆横切而过。
旗杆断裂,随着沉重的一声响起,旗帜从城墙上掉了下去,旗帜飞扬下去,背后是轻歌妖冶的脸。
旗帜倒下之后,还在发愣状态的士兵们握紧了兵器,谭家军、金甲卫两支军队结合起来的足足数百士兵将轻歌团团围住,气势骇然,血气弥漫,一双双冷血的眼睛藏在头盔背后,怒气冲冲地瞪视着轻歌。
剑拔弩张。
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谭世休身为谭家军主,事已至此,只好拔出一杆红缨枪,爆发出十二阶圆满期强者的气力风暴。
谭世休手中的红缨枪,蓦地指向了轻歌,急道“夜女帝,我很欣赏联盟,也非常的欣赏你,但是你今日所为,实在没有女帝风范。
世人常说女帝爱民如子,你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羽毛才对,你虽有神月都七殿王为外公,但谭某知道,你能有今朝辉煌,背后必然是不可或缺的努力、拼命!联盟各大位面土地上的子民信仰着你,如今联盟才熬过了深渊天劫,你难道要联盟以现在的这种状态来应战兵力饱满的玄清吗?
!胜负乃兵家常事,而今日,是玄清、海棠之争,于情于理,联盟都不该插手此事的。”
“废话真多。”
轻歌轻阖着眸,言语冷漠,毫无温情可言。
谭世休喋喋不休一大堆,听到轻歌寒冽的声音,皱紧了眉峰。
女帝就是一块臭石头,软硬不吃,谭世休无计可施。
谭世休的的确确是个胸有谋略之人,只是如今事出情急,根本就不给他时间坐下来细细盘算。
“谭世休是吧,给你两个选择,一则,带着你们的人滚出长安城。”
轻歌语气淡淡。
谭世休心惊,眼皮不停地跳动“夜女帝,那第二个选择……”“关门打狗,一个都别想走,活?
不可能的。”
轻歌勾唇一下,跃到了城墙上边,手执明王刀,冷眼看着谭世休等人。
“你们,怎么选?”
谭世休掌心发汗。
关门打狗……好狂妄的人!对于夜女帝给出的选择,谭世休也不知该如何抉择,不论选择哪一条,都是不好的。
夜女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