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些。”
谢傅拿了一只玉筹一支银筹:“这不就是一百一十万,差点让你误了大事。”
小玉儿低下头去,谢傅说道:“好了,准备一下,不管有没有人竞价,准备好一百二十万两,不能再出岔子了。”
三楼八房迅速跟价一百一十五万两了。
谢傅开口:“两次之后,出价一百二十万两。”
再苏宝榛将一百一十五万两这个数字喊到第二次的时候,小玉儿拿出准备好的器筹交给站在门口的女子。
“一百二十万,二楼二十七房。”
二楼二十七,这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数字,就在不久之前亮剑过,震慑住其他拍卖者,拍得一披旧皮甲。
敢于在拍卖会亮剑者,无一不是财力雄厚者,没想到这个人刚刚得了旧皮甲,还打着破甲箭的主意。
一楼七房内。
薛禹开口:“小姐,这二楼二十七房的竞拍者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三十万支破甲箭的竞争对手有两个,三楼八房和一楼十二房,三楼八房背后是北狄,一楼十二房背后是西戎,均是整个国家的财力在背后支持。
而背后是西戎的一楼十二房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在八十五万两的高价退出竞拍。
原本竞争对手就只剩下北狄了,怎知突然又杀出一个来。
放眼天下也就是李阀的财力能与一国叫板,任薛禹学识渊博,睿智过人也想不到这二楼二十七房是哪号大人物。
若说是代表大观国的苏长宁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他早已探清苏长宁在三楼十五房,莫不成三楼十五房只是一个幌子,二楼二十七房才是大观国的真正代言人。
毕竟刚才二楼二十七房可是亮剑拍下一批旧皮甲,除了国家军队,谁迫切需要这些东西。
李徽容淡笑:“这么有钱,还能有谁,天下首富呗。”
白岳轻道:“天下首富?霍端?”
李徽容并没有明言:“霍端只是江南首富,其财力也不及我李家,怎称天下首富。”
“哪到底谁是天下首富?”
李徽容看向白岳,微笑道:“白先生,你这知天下人天下事的春雨恩诏不称职啊。”
白岳苦笑:“小姐,我又不是神仙,天下事天下人何其之多,总有我不知道的,还望小姐指教。”
“不急,这破甲箭拍完再说。”
三楼八房再次出价一百二十五两。
这一次李徽容没有等待太久,开口:“跟价一百二十六万两。”她要向二楼二十七房的人传递一个信号,就看这位故人能不能够领会。
谢傅听到一百二十六两这个数字,咦的一声,自价钱拍到五十万之后,每次出价都是抬高五万两,为何突然这一百二十五万两这样一个高价上,只抬高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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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见谢傅沉吟不语,提醒道:“爷,一百二十六万了,要不要跟?”
“再等一会,看看三楼八房有没有抢。”
话刚说完,三楼八房就出价一百三十万两,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谢傅依然没有跟价,等一楼七房的反应,直到苏宝榛把一百三十万两这个数字喊了两遍,快要喊第三遍的时候,谢傅才出价一百三十五万两。
一楼和三楼都在观望,三楼终于耐不住,喊出一百四十万两。
李徽容迅速出价一百四十一万两,又只是把价格抬高一万两,压三楼一头。
自一百万两之后,每一次的出价都是一招一式,虽然无形却比刀剑更加犀利,伤的是国之骨肉筋脉。
听到一百四十一万这个数字,谢傅再次沉吟起来,一楼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他只与三楼争,不与自己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