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候变法为高级法,有关候变的理论,当然也属于‘高级理论’。
在场最高的品级,都只有七品的实力,也就是林月佳和刘辉。
还远远不到研究候变法理的时候。
但赵兴不管这些。
因为他的目的不是让这两学生听懂。
他的目的,是让那些高手听懂。
刘辉和其他人,必然会将他今日的《三阴三阳大周天论》记下,并且告知背后的老师。
其次,则是为了自己的修行。
“六主气:谓朝旦之气(朝霞)、日中之气(正阳)、日没之气(飞泉)、夜半之气(沆瀣)、天之气、地之气。”
“我把二十四节气分属六气六步之中,从每年大寒日开始,按木、火、土、金、水相生之序推行。”
“每一步分六十天又八十七刻半,当某一气主令时,便会显示出与之相关的五行特点。”
“反之,我们也可以用节气令,来顺逆、归正大周天之四季节气。”
勉强跟得上的林月佳,逐渐露出崇拜之色。
刘辉也听得入神,因为他发现赵兴似乎比他老师周成讲得还好。
“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刘辉甩了甩脑袋,“这是对老师的大不敬啊。”
但是理智告诉他,赵兴确实要强过他老师周成。
刘辉和林月佳,都是步入了‘实习期’,他们已经是经历过实践的司农官,而不是纯粹的学生。
越是听赵兴说下去,他们就越感觉受用匪浅。
尤其是赵兴讲到‘客气测候变’时,更是让林月佳和刘辉,解开了他们以往当官施法时遇见到的疑惑。
所有的司农官,都会碰到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那就是突然出现的候变现象。
比如今年春、夏、秋,都完全是符合经典上的描述,春天生机勃勃,夏季阳气入谷物,秋天大丰收。
可是到了冬天,却突然之间出现了极寒天气,冻死冻伤了大量的牲畜和民众。
导致物价飞涨,甚至影响了来年的播种。
这还是层次比较低的十年候变。
若是碰到百年候变,那一年的政绩全无,还得被百姓戳脊梁骨:
“怎么我们之前都好好的,你这个司农官一来,就各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灾呢?呸,庸吏!”
林月佳和刘辉也是有苦说不出。
如今赵兴教的,正是指导‘如何平复候变’。
而且他这还不是一揽子施法,不是说今年为了政绩,就以法术强压候变。
林月佳和刘辉正是恨死了这种搞法,因为上一任积累的隐性问题,导致他们接手的时候,逆天时都变得困难!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这一节课,就从天亮讲到了天黑,又从天黑讲到了天亮。
“要想解决历史弊端,可以运用客、主加临,将逐年超标或变弱的司天‘客气’加在主气的第三气上。”
“其余五气,以次相加,这就是客主加临。”
“只有先了解常态变化,才能解决特殊变化。”
“正所谓气相得则和,不相得则病。”
“当然,若是碰到千年候变,你们还是早跑为妙,千年级别的候变,已经不是你们的境界可以抗衡的了。”
“好了,今天就先讲到这里。”
赵兴看了一眼趴在桌案上睡觉的其余六人,“下课。”
吴纯擦了擦眼睛,抬头:“结束了吗?”
旁边的人茫然道:“我不造啊,我也刚起。”
“我好像听到了下课。”
“那就是下课了吧。”
“走走走,不来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