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能把握住法术的命中点,你从劳宫穴过,练一万次,法术都是东倒西歪。”
“谁,谁在说话?”年轻的司农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有人。
随后他茫然的照着练,发现果然命中率提高了很多。
李伯谦微微一笑,继续往上走。
偶尔他见到有人练得乱七八糟,就会忍不住出言指点。
“风不是你这么吹滴!罡风法乃阳风,刚猛无比,一开始就要收住,否则后面就全乱了。”
……
“下雨和打雷并不冲突啊,怎么你是非得先出雷后下雨?不打雷就不会下雨了吗,你先别练雨法和雷法了,先练练云法吧。”
……
“还有个请神的司农?不对,是请司农神的祭司,怎么好像还有点眼熟……原来是我老师。”
李伯谦拱了拱手,随后又继续往上走。
他如同农夫穿行在麦田中,对着田中的麦穗挑挑拣拣,去除俾草,又给那些倒伏的麦苗扶正。
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八十九层,李伯谦似乎累了,靠在一颗大树下休息。
大树下有一名四品的守护者,不过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李伯谦的到来,他在给下面的人讲着课,听讲的不过十四五人。
因为这里讲的都是高级法,能听懂的都不多了。
李伯谦本想休息一下,但闭上眼睛后却横竖睡不着。
因为这个名叫‘黄典’的传道法师,讲得太差劲了。
李伯谦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道:“庸吏!不要再误人子弟了!南蛮的虫巫小十灾用大暑节气是灭不掉的!要是这么简单,岂能打这么久?呵呵,你还教人用《地蚓候变法》去对敌,简直无知!”
“要是派了你上战场,那虫子就满地跑啦!”
守护者黄典,顿时吓了一跳:“谁,谁在说话!你是什么人,竟敢质疑本官?”
李伯谦当即走到他背后,一脚把他从高台上踹了下去:“难道还要什么身份才能质疑你吗?官腔这么重,你给我回去种田吧,别来教书啦!”
明明是很轻的一脚,但这名叫黄典的四品官,却直接被踹得不见了。
他身上冒出一阵阵云雾,随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高台上。
下一刻,他竟然出现在了秘法塔外,距离此地五十多里的院长公务房。
黄典看到陆春华,心中惊骇不已:“院长?我怎么在这里来了……”
陆春华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平静的问道:“黄先生,你是不是被人踹了一脚?”
黄典更加震惊:“您怎么知道?”
“踹你的人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回去种田……”
陆春华点了点头:“嗯,黄先生你就调到农务司去吧。”
“什么,这……”黄典一愣。
“记住,去之前找礼修下个禁言术,不要说出去,也不要乱猜,不然你就真的可以回家了。”
“……是、是。”黄典心头一颤,顿时老实了。
……
踹完黄典,大司农李伯谦,本想回去和人下棋。
九十层以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料想都是些老司农在潜修。
不过临了,李伯谦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脚步一迈,顿时就消失在了八十九层。
下一刻,他来到了九十层,一片云雾缭绕的草地上。
“谁?”正在修炼的赵兴吓了一跳。
因为有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雾隐法’中。
钻研云法,就不能只研究云法,云法和雾隐法也是有很多相同之处的。
赵兴本来在以高阶法相互验证,没想到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云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