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夜间蝙蝠般的双眸,皱了下头:“昨夜,没有休息?”
“回避下,下官少年,心中既有了想法,只有亢奋,竟无困意!”张楚立马回答。
“这怎么能行!”李世民可不听张楚这些话,反正,天下之事让他去说,总能说出来几分道理:“正是因为你年轻,才需要更好的休息,不然,若是熬傻了,这责任,谁能承担?”
“便是你,也不行!你还能向朕推荐一位不弱于你的少年?”
李世民不得不说是很霸道的,主要也是心里着实心疼的厉害,几句话就怼的张楚无言以对。
不弱于自己的少年?
其实,在千百年后,很多,可以说是多如蚂蚁,但,能够来到这里的,张楚还真找到第二个。
他苦笑一声,赶紧躬身:“陛下肺腑之教诲,下官谨记。”
“不过,也主要是状态已到,便不舍得停下手中之笔锋,所以只想着一气呵成,然后就········”
张楚稍稍的为自己辩解了下。
李世民望着张楚现在的模样,也着实是不忍心再多责怪,他低下头,目光随之落在了图纸上。
“昨夜,戴公向朕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情,今天一大早,戴公又向朕告发了你结党营私,蛊惑同僚之罪,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世民说起了此事。
听到这话,戴胄的目光也顿时犹如出鞘之利剑,死死的落在了张楚身上。
好像只要张楚敢否认一下,就能让血溅当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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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挠了挠头:“还请陛下明鉴,臣怎敢如此呐?”
“不过只是臣和戴公想法有些不同罢了,戴公,如此之事,何止于诬告于陛下?”
戴胄冷哼一声:“何来诬告?老夫不过是给陛下,陈述事实罢了。”
“老夫率工部呕心沥血之作,你却横加阻拦,干涉工部之事,难道不是嚣张跋扈?”
“今日我工部侍郎段纶,从你这里离去后,便竟不听老夫之拆迁,难道不是你蛊惑人心?”
“老夫可有一条冤枉你?”
张楚叹了口气,瞧着这个快要致仕的倔老头,也真的是无奈了:“戴公,话可不能这么说,某家也承认工部呕心沥血,但,不是每一次呕心沥血就有效果。”
“某家对大唐医院有更好的想法,既作为大唐民学之魁首,某家自有建议之权!”
“至于段侍郎,某家不过只是区区司农寺少卿,怎能蛊惑堂堂工部侍郎呐?段侍郎如此,也不过只是听从了某家的某些想法,幡然醒悟过来,转而支持某家罢了。”
“某家从始至终,也不过只是抱着更利惠百姓,好让朝廷每一文钱都用在刀刃上罢了。”
“怎么到了戴公你嘴里,某家却都变成了佞臣呐?”
“胡言·······”戴胄吹胡子瞪眼,就要再反驳。
“好了!”
李世民掏了掏耳朵,一个年轻气盛,一个反反复复被锤炼的老油子,若是让两人争执下去,怕是各说各有理,谁都不服谁。
“不要再吵了,把图纸拿来,一对比便知谁对谁错。”
“朕和房公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吵架的。”
“而是要推动大唐医院之进程!为大唐医院斩去那些不必要的,阻碍发展的藤藤蔓蔓。”
李世民喝道。
“对!”
“让方案来说话!”
房玄龄也无比支持。
张楚和戴胄闻言,急忙各自取了自己的图纸,还小心翼翼的保护了起来,生怕对方用坏心眼,把自己的图纸给破坏了去。
“ 陛下,先看老臣的,臣之图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