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对陛下更是钦佩起来了,这就是帝王之道啊。
此事,不用想也知道,陛下肯定是乐见其成的,甚至于,现在这种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未免就没有陛下在暗中的授意。
不然,单靠刘仁轨和褚遂良两人,终归力量还是有些薄弱。
但若是陛下也有心想要搅一搅这趟浑水,那就不一样了。
可现在,朝堂上的诸公闹得不可开交,而陛下却润物细无声的好似置身事外一般,显然,这场争论最后不管结果如何,最大的赢家,还是陛下。
张楚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这一点,聊起了趣闻。
不过,当快要走到足球场的时候,又一个人凑了上来。
是卢承庆。
卢承庆好像本来就在等着他们,在没有看见张楚之前,踮着脚尖,张大了嘴巴,四处张望,而当瞧见张楚他们的时候,双眼当即一亮,然后快步迎了上来。
“秦川伯,房司库!”
卢承庆离得老远便吼了出来,似还有些长长吐了口气般的兴奋道。
“卢侍郎。”张楚眯了下眼眸,有些意外:“没想到卢侍郎如此大忙人,竟然还有闲心来这里看球?”
房遗爱也朝着卢承庆抱了抱拳,不过他没有说话,有大哥在这里,自用不到他。
“秦川伯说笑了。”卢承庆苦笑一声:“子余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还得多谢谢秦川伯啊,若不是秦川伯,子余我怕是现在还在户部账房里盯着呐。”
张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不用谢我。”
“这忙,是遗爱帮的,这功,也是遗爱领的,某家,可当不起卢侍郎这一句话的啊。”
“再说了,这核算之数目,好像也没有用到遗爱的账册,最终还是你们户部官员核算出来的,所以,某家更当不起了。”
张楚笑着说道。
“哎·········”卢承庆赶忙拂了下袖子,感慨道:“秦川伯哪里话。”
“是·······是我有眼无珠了啊。”
卢承庆有些羞愧的也赶紧向房遗爱拱了拱手,不得不说,卢承庆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遗爱,兄长在这里,先向你赔个不是。”
“你核算出的账目,送到我和崔公面前后,我们两人竟·······竟还都有些不信,还是选择了等待户部东西两个账房的核算结果。”
“谁能想到,我和崔公竟是入了宝山,却不认识,最后白白错过。”
“若是那一日,直接认了遗爱你的数目。就算是,拿着你的数目去核算下,最后也不会闹得如此······如此热闹啊。”
“户部大小官员,也不必更受苦那么多天了。”
“想想,真是哭笑不得,这么多天的罪,真的算是白熬了。”
卢承庆自嘲的解释道。
房遗爱闻言,赶紧开口,他毕竟是户部司库,堂堂户部侍郎都已如此,他怎能端着:“卢侍郎·······”
“哎······”卢承庆直接挥挥手,亲切的拉住了房遗爱的胳膊:“遗爱,忘了?叫子余兄便好。”
房遗爱愣了下,旋即再苦笑道:“子余兄,这事本就应该,万万怪不到子余兄和崔公身上。”
“毕竟,这是下官第一次核算,时间又那么短,你们不知大哥的记账之法精妙之处,本就是正常。”
“如果下官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定也是不相信啊。”
“可万万不必如此说。”
房遗爱客气道。
卢承庆深吸口气,颔首点头,而后抿了下嘴唇,望望房遗爱,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到了张楚身上:“遗爱能这么说,秦川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