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袋,也朝外走了出去。
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光吃面那能成?总的有些油水。
她要去买一只想买,可到现在才有闲钱买的第一只烧鸡。
三磊家距离玲娘家并不远,毕竟同在一座坊里,再远能远到哪里去?
他的家也很好找。
作为附近有名的无赖泼皮兼恶棍,被树木围着的一个孤零零的院子便是了。
三磊正在家里煮着酒,燃烧着的灶台里刚刚炖上了出门就捡到的一只鹅。
三磊捡东西有一个自己的规矩,那就是但凡跟前没有主家,速度还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在他眼中统统都能捡。
所以,他出门很容易就能捡到平常人几乎一辈子也捡不到的东西。
感受着火炉上传来的热量,三磊把浸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拿起来,敷在了脸上。
他脸上有几道抓痕,最重的那一道,能见血肉。
不由得,三磊轻轻吸了口气。
“臭婆娘,下手真狠。”
当声音落下,然后,他就听到“嘭”的一声。
三磊身子一颤,豁然起身,而后刚刚覆上的毛巾,直接落在了地上。
就看见,他家的大门,出现了一个窟窿。
是被人一脚踹碎了。
紧接着,还不等他叫唤出来,靳沧海就已经直接撞开了他家的门,然后,这门彻底的碎裂,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三磊眉角狂颤,他是泼皮,不是傻子,赶忙迎上去抱拳:“这位好汉,小弟家中刚刚煮上了酒,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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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靳沧海的手就已经狠狠地和他的脸,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一巴掌,三磊就头晕目眩了。
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紧接着,三磊就觉得自己的胸膛要炸开一样,靳沧海紧跟着的这一脚,把他的命几乎要了半条。
这一刻,三磊觉得自己快死了。
无力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冷汗直流。
他终归只是一个泼皮,而靳沧海昨日经过血的洗礼,戾气逼人。
“你······”
“不知道,这位壮士,小弟哪里得罪你了?”
三磊强撑着吐血的冲动,颤声道。
靳沧海的脚,踩在了他的脖子处,只要再用力,他的喉咙就会被自己踩碎:“是你撞破的玲娘家的门?”
“我······”
三磊猛地回过神来了,这个人,正是前日夜里和自己抢玲娘的那个人。
只是,那时候他能感觉的到,那个人多少还有些犹豫,纠结和软弱,但现在,戾气逼人。
截然不同的气质,就好似两个人一样。
三磊慌了,彻底的慌了,只能苦苦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靳沧海再次回来的时候,门,是自动打开的。
玲娘一直等在门后。
听到靳沧海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回来了。
“水烧开了,我想着等你回来再下面,不然,坨了就不好吃了。”玲娘说道。
靳沧海就望着她,傻傻的笑着。
玲娘把他拉了进来,关上门,这一次,靳沧海任由玲娘扯着自己进了堂屋。
小兔儿正对着桌子上的一个荷包流口水。
“买的烧鸡。”
“你现在是当家的,不补好身子哪里成。”
“我去下汤面。”
玲娘去了。
当她端着大陶碗再进来的时候,一整只烧鸡已经被两个人分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