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伯做的这些,虽然最近声势浩大,但,细究起来,也不过只是影响京兆之地罢了。”
“和儒释道三家可影响整个天下的光辉而言,真的还差得远。”
秦琼的脸色,说着说着,已是有些担忧起来。
“民学这一次想要获胜,其实也很难,三家论道已有千年,而民学不过刚刚涉世。”
“其实,不求把三家踩在脚下,只需求民学能撑到最后便可!”
“底蕴,终究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积攒,修筑,拔高的。”
秦琼把四家的情况剖析的已是比较透彻。
正如他所言,其实这也不仅仅是他自己这样想,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民学这一次能够上桌,已是大进步,并且能在桌上撑到最后,不说胜不胜,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毕竟,儒释道三家,哪一个不是千年底蕴?哪一个不是先贤辈出?哪一个不是典籍犹如浩瀚星罗般密集?
民学相比之下,真是犹如一个婴儿。
大唐十万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