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说大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而且这种改变深刻影响了每一个人。
到时候,大家都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当时看起来并没有太多感触的贞观七年,冬。
今日,府内,迎来了两个客人。
褚遂良,刘仁轨和常何。
张楚设宴,好酒好菜自是张罗上来了。
言笑晏晏,气氛热烈,不一会儿,四人都有些微醺了。
“张祭酒,昨日之事,我真的是佩服啊,深明大义却又分寸恰好!”
“妙,着实是妙!”
“这杯酒,兄长敬你!”
刘仁轨端起酒杯,颇为兴奋的说道。
可以说,张楚昨日那般天地之间一人立的场面,着实是让为御史言官的刘仁轨,羡慕不已。
他觉得,御史就该是如此!
虽千万人吾往矣!
只是可惜,机会太少了啊,就算是有,也轮不到自己。
张楚笑了,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正则兄过奖了,某家,不过只是和公主殿下有些交情罢了,同时又担着妇女联合会会长一职,不出面,着实不好看,哪有正则兄说的这般······”
“而且,某家可还是保持着和光同尘,以救了皇后一命的重诺,才只是提出了那么一点点改变罢了。”
“求的也是,各方都满意,不得罪任何一方!若是真如正则兄所言这般,某家直接以重诺,要挟陛下把公主殿下的所有责任,一笔勾销就是了。”
“看上去帮了,其实和没帮又有什么两样?”
张楚眯了下眼眸,随口笑道。
“张祭酒能站出来,已是不容易了。陛下这一次······”
“嗨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日咱们齐聚一堂,饮酒,饮酒。”
褚遂良叹了口气,端起了酒杯,又是一口饮尽。
“登善兄,不知心中有什么烦闷?不如说出来,正则兄,常何兄皆在,说不准能为登善兄指点一二。”张楚给褚遂良斟满酒,笑着说道。
“是啊登善,这一路,你都沉默不语,出什么事了?莫非,是因为上次的事,萧公他们难为你了?”刘仁轨询问道。
“这里可没有外人,登善,若是当讲,但说无妨!”常何也符合。
褚遂良又是叹了口气:“我褚遂良为官,清清正正,萧公他们就算对我颇有怨言,可,有房公在,谁都难为不了我。”
“只是······哎,我那侄子啊。”
“自从科举之后,我便把他关在了后院,就差吊在房梁上抽了。”
“可依旧是鬼迷心窍,本性难移!”
“嘴里仍旧是嚷嚷着什么太子,什么高门,什么名望之后,岂能与黔首为伍?这些混账话!”
“可怜我家亲兄,死的早,被他娘亲惯了一身坏毛病,之前在老家浑浑噩噩,花天酒地,想着送到长安,让我帮着谋一个前程,可······”
“哎!”
褚遂良又叹了口气,心中颇为愁闷。
刘仁轨和常何闻言,都摇摇头,‘啧’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亲兄之后,这在古代,其实是可以视为己出的!
这样的事,刘仁轨和常何,还真不好出主意。
张楚回忆了下:“是那个叫褚忠的孩子?”
“张祭酒还记得?正是这个不孝子。”褚遂良有些惭愧。
张楚眯了下双眸,心中微动,吃了一口爆肚,嘿嘿一笑:“登善兄,一直把人关在院子里,也不是个法子。”
“谁说不是呐。我已经和夫人商议,把他送回老家去了,起码,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