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嗯?”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李世民打破了圣师殿的沉机:“怎么回事?这位学子的答卷呐?”
张楚也是颇为意外,眉头紧皱,立马看向了褚遂良:“褚左丞,怎么回事?这位学子明明一直在,并没有中途离去,就算中途离去,也会有一张白卷留下,怎么什么都没有?”
“你盯着学子离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异常?”
张楚立马看向了褚遂良。
长孙皇后朝拿过烛火,朝四周找了找,确定没有,也望向了褚遂良。
房玄龄,长孙无忌,王珪等人,皆也是把目光落在了褚遂良身上。
特别是萧瑀他们三人,更是茫然和疑惑。
褚遂良睁开了眼睛,他心中早就想好了答案,立马躬身,禀报道:“回陛下,当时学子离场时,臣一直盯着,可以确定,没有人能影响到旁人的答卷。”
“这一点,诸多右屯卫将士也能作证。”
“这位学子位子上没有答卷,想必应该是觉得自己回答的不尽人意,有辱 陛下之眼,所以自己把答卷带走了。”
“除了这种情况外,再无其他情况!”
褚遂良声音低沉。
“奥,这样啊。”李世民闻言,露出了然之色,轻轻颔首点头:“倒是可能。”
张楚眯了下眼眸:“刘中丞,取来花名册。”
“陛下,褚左丞说的有理,但,这也不过是猜测,臣觉得,还是有必要搞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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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不是呐?”
“这学子寒窗苦读,岂不是一朝浪费?到时发榜后,若是学子不服,来找臣等,臣等也不好回答啊。”
张楚沉声道。
李世民又点点头:“张祭你说的也有道理。”
“可有花名册?对照一下,看看是哪位学子,不妨差人去问一问,秋闱大事,不可马虎,多跑一趟但只要能让此事得到稳妥处置,也是好的。”
刘仁轨赶忙取来了花名册。
张楚接过来,掀开,看了看前后左右的学子名字,然后查找了下,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当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轻轻吸了口气:“褚忠?”张楚瞧了眼褚遂良。
其实张楚也不知道褚忠和褚遂良有没有关系,但,下意识的就看了眼褚遂良,毕竟同姓,而且褚姓活跃于长安的富贵人家,也就一个河南褚氏。
能参与秋闱者,十有八九也是出自于河南褚氏。
而褚遂良,正是出自于河南褚氏。
“这位学子······”
不过,张楚话还没有说完,褚遂良已再往前走了一步,连忙道:“陛下,此子,下官认识,正是下官的族侄。”
“怪不得刚才下官监督他们离场时,此子不敢和下官对视,满脸皆是羞愧,就差用袖子遮着跑走了。”
“想必就是学问不深,文章狗屁不通,所以,羞愧之下,把卷子自己带走了。”
“陛下,不用再去问了,他的脾性,臣一清二楚,定然是如此。”
褚遂良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更是直接挑明了自己和褚忠的关系,以长辈的身份,制止了下一步的探查。
这话,任谁都挑不出来毛病。
不过,长孙无忌,王珪和萧瑀三人却是一震,再望向褚遂良,心中的怒火不显了,更多的乃是不解。
不应该啊!
究竟出什么事了?
这绝对不是没有更换答卷那么简单,不然,就算更换失败褚忠的答卷应是不受影响的!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暗中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吞了口唾沫,脑子感觉都有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