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等着,远距离的观赏。
当司仪报出一个有名的名字时,他们便会发出犹如狂浪般的欢呼。
比如,刚刚进去的一个叫王绩的老人。
这个名字张楚下午的时候听房遗爱说过,对于王绩,张楚了解不多,但他父亲王通,此乃前隋算是最着名的巨儒了。
顺着人流,张楚也走了进去。
顿时,两侧不少少年少女的目光落在了张楚身上。
无他,因为张楚太过于年轻。
虽说今夜的儒学诗会,年轻人也不少,但几乎都是跟着父辈而来,亦或者一群锦衣少年,结伴而行。
像是张楚这般孤身一人,很少。
“这位公子,还请出示请帖。”司仪一眼就盯上了张楚。
张楚斜了他一眼,笑了,继续朝里走。
司仪直接抓住了张楚的手腕,顿时,两侧就有维持秩序的小厮冲了上来。
“请帖!”
“没有儒学诗会请帖,绝不可入内。”
司仪再大声道。
周围有了些许的骚动。
“嘿,看来又是一个想要蒙混进去的。”
“这是第几个了?”
“数不清了,不过这司仪的眼神,还真挺好,一抓一个准。”
“听说这人就靠着这双眼睛,帮着不良人破了不少案子。人送外号眼见真!”
“·······”
不少人笑着交头接耳。
“某家,不去儒学诗会。”张楚笑道。
“不去儒学诗会,你来做什么?快去快去!”这司仪攥着张楚的胳膊,便朝外推搡。
“怎么?这里面,只一儒学诗会不成?”张楚眯了下眼眸。
“不然呐?谁都知道,今夜儒学诗会,盛宴再现,长安第一,快走快走,不见这里忙着的吗?”司仪再推。
张楚顺势手腕一翻,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而后狠狠朝后一拉,司仪趔趄,直接一个狗啃食摔在了地上。
“大胆!”
顿时,那群小厮就要涌上来。
“怎么?”张楚斜了他们一眼:“某家今日只是给儒学打了个赌,现在便觉得某家已是儒学中人了?”
“可随意拿捏?”
“民学现在还是民学!”
“某家民学魁首,国子监祭酒,今日难不成连大门都进不去了?”
说着,张楚手中的马鞭直接朝着小厮抽去。
最前面想着表现的小厮闪避不及,马鞭狠狠落在了脸上,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疯狂打滚。
而其他人则是步伐瞬间呆滞,望着张楚,你看我我看你。
民学魁首,秦川子!
这个名字,他们如何不知。
确实,人家压根就没有参加儒学诗会,而是去的民学诗会,怎能会有儒学诗会的请帖?
“住手!”
这时候,一位稍稍靠里和过往宾客寒暄的夫子走了过来。
看看地上的两人,再看看张楚。
皮笑肉不笑的冲张楚拱了拱手:“秦川子还不要往心里去。”
“是老夫一时疏忽,忘了交代他们。”
“还请见谅,见谅。”
“秦川子,请。”
这国子监夫子说道。
司仪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嘴巴,凶狠狠地盯着张楚。
面露痛苦。
张楚!
这就是张楚?
秦川子,民学魁首?
周围不少人都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用力的朝着张楚望去,想要看一看名动长安的秦川子,究竟是何等风采。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