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援军越来越近,他们的装甲车如黑色的甲壳虫般在尘土中穿梭,步兵们端着枪,步伐紧凑,气势汹汹。
当先的一辆指挥车上,日军指挥官举着望远镜,冷冷地观察着抚顺城的防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自恃兵力雄厚,装备精良,妄图一举踏平这里。
距离逐渐拉近,已经能看清日军士兵狰狞的面容。欧闻紧紧盯着敌人,手指在城墙的砖石上轻轻敲击,等待着最佳时机。当敌人进入火炮的有效射程,欧闻猛地大喊:“开火!”
城墙上,李波所率独立侦察师的火炮团率先发难,一门门火炮怒吼起来,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精准地砸向日军的装甲车和步兵队列。
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日军的先头部队瞬间陷入混乱,装甲车被击中后燃起熊熊大火,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
陆德胜指挥的重装合成旅也毫不示弱,坦克的火炮接连发射,炮弹呼啸着冲向日军,将他们前进的道路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
他们势如破竹,像一把尖刀直接插入小鬼子援军的阵线中,在开阔的平原上没有任何掩体遮挡,只能眼睁睁看毒蛇寨三十多辆坦克碾压过来
杨胜利的自动化武器师驾驶着摩托车和吉普车,在敌人侧翼来回穿插,自动步枪和迫击炮交替射击,打得日军顾此失彼。
日军指挥官原野心之钢见状,恼羞成怒,他挥舞着指挥刀,驱使着士兵们疯狂冲锋。
日军指挥官原野心之钢,望着战场上己方节节败退的惨状,原本冷峻的面庞瞬间被怒火所笼罩,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他双目圆睁,通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凶狠与不甘,紧握着指挥刀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扭曲的小蛇。
恼羞成怒之下,他疯狂地挥舞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指挥刀,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嘴里用日语声嘶力竭地咆哮着,驱使着士兵们再次疯狂冲锋。
这些日军士兵像是被恶魔附身,已然不顾生死,全然不顾前方呼啸而来的坦克炮弹和装甲车的凶猛火力。
他们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脸上写满了疯狂与决绝,脚下如灌了铅般沉重却又机械地向前迈进,毫不犹豫地踩着同伴血肉模糊的尸体,朝着抚顺城的防线悍不畏死地扑来,那股子疯狂的劲头,仿佛死亡对他们来说已毫无威慑力。
城外的第二道防线处,萧正德和他的战士们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密密麻麻的日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防线涌来。他们呐喊着,嘶吼着,手中的枪支喷射出一道道火舌,试图一举突破这道阻挡他们的防线。
然而,萧正德的战士们宛如钢铁铸就的长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紧紧依托着战壕和坚固的工事,每一个人都眼神坚定,手中的武器成为了他们扞卫家园的利刃。
轻重机枪持续不断地怒吼,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在日军士兵的钢盔和身体上,溅起一片片血花;步枪手们则沉稳地瞄准,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日军士兵的惨叫倒地。
城墙上的火力也在源源不断地支援着城外,炮弹不断地在日军冲锋的队伍中炸开,炸得他们人仰马翻,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拉锯战,每一寸土地都在反复争夺,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生命消逝。
战斗愈发激烈,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双方都伤亡惨重。欧闻站在指挥台上,望着这惨烈的景象,眉头紧锁,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心中没有丝毫动摇。
他紧盯着战场局势,大脑飞速运转,不断地通过通讯设备调整着作战部署,声音沉稳而有力,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个部队协同作战。
与此同时,毒蛇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