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就伸手,死命地打了泽安德的头。
“嘶——”泽安德捂住了自己头上的伤口。
安格又慌得不行,连忙打开台灯。
通过台灯,她看到泽安德正皱着眉,呲着牙,捂着自己的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晚泽安德为了自己自杀的一幕又涌入了安格的脑海。
安格嘴一瘪,立马内疚的抱住了泽安德。
“你...你...”安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泽安德搂住了安格,下巴顶在她的头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痛。”泽安德在安格头顶嗡声嗡气的说着,嘴角却勾了起来。
安格抽噎着,连忙抽身出来查看泽安德的头:“头低一点,我看不到了。”
身材壮硕的大男人,就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俯身,指着自己的头道:“还是痛。”
安格抬起身来,看泽安德头上的伤疤并没有渗出血来。
说起来也奇怪,都三个月了,怎么还会痛呢?
大概是有了枪伤,一辈子都会留下后遗症了。
得再多补补。
“看起来没有伤到伤口。”安格观察后说。
“可是我痛。”泽安德继续装模作样。
安格手足无措。
都怪她打了泽安德,泽安德只是一个伤员啊,任性点又怎么了?
“那我吹吹。”安格只能用旧方法办。
物理层面帮助不了她康复,那就在精神层面让他舒缓心神。
“嗯。”泽安德躺了下来。
安格坐在泽安德旁边,俯下身,抱着他的头,轻轻地吹了起来。
微风拂过头顶,吹得泽安德心里愉悦不已。
“这里也痛。”泽安德指向自己的胸口,这是内脏受伤的区域。
安格再次听话的往伤口吹了吹。
泽安德闭上眼,愉快的享受着这令人痒酥酥的微风。
安格吹气吹了3分钟,实在是累的缺氧。
她的大脑都已经迷糊了,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可泽安德闭眼蹙眉,一副正在忍耐极大痛苦的模样,显然是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安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不忍心就此中断,认命地猛吸一口气,继续帮他舒缓疼痛。
“还有这里。”泽安德又指了一个地方。
“不会吧……”安格怀疑了。
“就是这里,不舒服。”泽安德固执地坚持。
“不太可能,这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它健康?它很虚弱,需要你帮忙鼓励鼓励。”
“你刚刚是不是在骗我?”安格恍然大悟。
泽安德摇头,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我头晕了,一定是你安抚的不到位。”
安格用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也没有发烧呀。”安格奇怪的说。
泽安德躺在床上,蓝眸亮晶晶地看着安格贴自己的额头。
他薄唇开启,嗓音沙哑:“我整个人都痛,快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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