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我们在一间卧室里,就是那最怪异的尸体,死者很惨,不光……特殊部位中枪,而且身上被人补了很多枪。
根据现场的状况判断,这人应该是想办法在屋内一角和袭击者僵持了一段时间,而他之所以能够办到,很可能是他挟持了某个人质的结果。
只是特地选在那个角落,又挟持人质,这点让人很费解,因为那个角落的空间并不是太适合两个成年人挤进去,就算勉强挤在一起,也很难让人质遮挡住那人的全部身体,而对方拥有超过一名的狙击手,所以这事很奇怪。
不过尸体旁的床上,法医检测到了不属于那尸体的血样,通过比对,也不属于其他任何尸体,据此我们判断,这血样很可能是袭击者里有人在床上受伤了才溅射而出的。
所以,我们猜想,会不会是作为人质的人被控制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二队这些人查案还是仔细的,大致情况也都推断准确了,而廖副队长脸上那若隐若现的小得意,很显然他自己十分满意自己弟兄们干得漂亮。
“最后这个人的确有些怪异,古大少爷你认为呢?”
苏菲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早就确定一切都是古月的安排,虽然真正动手的是军统上海站的人,可古月不可能不知道内情。
“的确有些特别,廖副队长,那人的特殊部位,是哪来着?”
古月也懒得尔虞我诈,这事他其实很好奇,虽然知道受伤的是黄有为,可这段英雄事迹也没有听得那么清楚,不妨自己推理一遍。
“就是……男人的小腹以下……”
廖副队长其实觉得有些尴尬,因为苏菲还在这啊。
“如果是这样,想来,这人当时的体位应该是坐在地上或者蹲在地上,狙击手找到的角度也是从床下让子弹穿过去的。
想来,正如廖副队长所言,床上是有一个人质被控制在那,所以不能直接瞄准挟持者的上半身,而从床下瞄准,之所以针对下体而不是腿脚,应该是避免这人有机会再做更大的动作而让人质受伤。
这里就有一个值得考量的地方,是怎样的人质,才需要放在床上,又能让挟持者蹲坐在那才能把自己遮住呢?”
廖副队长感觉这是古月在考自己,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因为他自己清楚,他在古月眼里是最不靠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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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个人质会不会身形特别瘦小,又或者……是个孩子?!”
廖副队长被自己这个猜想怔住了,不过他觉得似乎这就是真相,因为很多事情都能说通。
“多半就是如此了,袭击者的目的应该就是解救这个孩子,而最后的挟持者才有机会和敌人对峙。
至于床上的血样,未必就是人质的,也可能是某个为了救下人质而跳上床堵枪眼的成人。
而从这个角度而言,最后的尸体会被很多人补枪,也就更说得通了,因为带上了愤恨的情绪。”
古月说的头头是道,让廖副队长目瞪口呆,不过他立刻回过神来,因为这是拍马屁的好机会,于是带着手下弟兄赶忙拍手叫好。
而苏菲一脸玩味地笑意,特地在古月耳边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亲眼看过现场啊?”
古月不置可否,也不会再说其他的了。
“好的,廖副队长,这件事诸位弟兄查的很详细,麻烦把这报告整理好之后也给我们那送一份,到时候让两位领导相互交换下意见,不过古大少爷都这么说了,想来,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应该是真的绑架了一个小孩,而疑似军统上海站的人,他们闯入的目的自然就是救那名孩子了。
绑架这事,未必不能成为一个方向,还要麻烦廖副队长和诸位弟兄去排查一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