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楼里就没法做人了。我不紧不慢的打开房间的门,然后对儿子眨眨眼示意干得漂亮。随即用脚推开房门,最后把门反锁。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一缕阳光照亮了这个温馨的卧室。里面摆着很多我们过去的合影,不难猜出这是王美芳的秘密小屋。于是我再也不客气的吻了过去。
王美芳被我突如其来的吻惊得身体一僵,但很快她的紧张和抵抗就慢慢放松了。她的手从原本推拒我的动作,慢慢转变成了环抱我的腰。我们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仿佛穿越回了那个青涩的大学时代——那时的我用搬行李箱的借口去了她的宿舍。那时候的她也像是现在这样,既羞涩又面瘫。伴随着嘴唇的交叠,所有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我再次品到她那胆怯的舌头时,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逐渐和我的同步,她的心跳也和我的一样加速。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
两个小时以后,这个小套间内的浴室再次响起哗哗的水声。我顺着玻璃门看到那模糊的倩影,得意的点了一支烟。可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只听她大叫道:“武廿无你有病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臭毛病。要抽烟出去抽!”
海平线的末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