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天还未亮,阿超轻手轻脚地来到店里。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佛龛,将里面的佛牌装进一个黑色袋子里。接着,他从兜里掏出昨晚在家中仔细寻找出来的、与那块破损佛牌极其相似的另一块佛牌,轻轻地放在佛龛原处。一切安排妥当后,他才满意地点点头,离开店铺前往机场。登机前一刻,他拿出手机,给高槿之发送了一条消息:“槿之,现在佛龛那里放着的佛牌是我找的类似款,你告诉思筝姐一声,让她假装这就是原来的那块即可。我后天就会回来。”
此时,高槿之正准备出门上班,早起的他恰好看到这条信息,立即回复道:“好的,知道了。放心吧,等你回来。”收到高槿之的回复,阿超有些意外,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难道是起夜上厕所吗?”于是,他回复问道:“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上厕所啊?”高槿之回答说:“不是,我今天上早班,所以起得比较早。”阿超恍然大悟,回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好的好的,那我要出发喽!”高槿之则祝福道:“一路平安。”
下午一点左右,高槿之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阿超的店里。龚思筝见高槿之来了,热情地打招呼,并邀请他坐下。
龚思筝给高槿之倒了一杯水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阿超带着佛牌走啦?”
高槿之回答:“该不是佛龛下面那块牌连你都能看出来被换了吧?”
龚思筝惊讶道:“什么?!被换了?我瞧瞧。”说着她便冲到了佛龛前,仔细查看佛牌。过了一会儿,她有些莫名其妙地说:“我看着就是原来那块啊。”
高槿之这才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被阿超换了,那块佛牌他已经带着去了T国,今天早上坐早班机走的。这不,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龚思筝放下佛牌,疑惑地问:“我瞧着这也没啥区别啊,就这么换了?”
高槿之点点头:“是的,换了。还好,你就当它是原来那块就行。我估计马瑞阳这几天可能还会忽悠你,你应着便是。”
龚思筝不解地问:“你都答应帮他偷了,他还忽悠我干啥?”
高槿之笑着说道:“你傻啊,一个要给钱,一个不给钱,是你你选啥?”龚思筝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选择给他捶死!”高槿之无奈地摇摇头,说:“我说思筝姐,你能好好说话不?”龚思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可不是恨得牙痒痒嘛,他这如意算盘打得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高槿之也跟着笑了,感慨地说:“那可不,这人啊最忌讳三观不正,毕竟三观不正容易心术不正。”
龚思筝点头表示认同,说:“这还用说?对了,你今天也陪我看店?”高槿之正想回答,却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路对面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他立刻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走向佛龛前,说:“思筝姐,这就是那块佛牌?”龚思筝一开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并配合地说道:“那可不,放在店里挺瘆人的。”高槿之接着说:“不如……我拿回去放着?等阿超回来再拿过来,免得你害怕。”
龚思筝顿了顿,坚定地说:“那可不行,你不了解这块佛牌的情况,你家里什么都没有,把它带回去不太好。”高槿之满不在乎地回答:“没关系,我的命硬得很,这东西伤害不到我。”说完,她便抬起手准备去拿佛牌,但被龚思筝迅速挡住了。龚思筝严肃地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绝对不能碰,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听从,以后就不必再来这里了!”
高槿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放弃,然后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口茶。龚思筝轻声问道:“刚才......”高槿之赶紧对着对面的马路使了个眼色,并低头小声提醒:“有熟人在对面,千万别抬头看。”龚思筝点点头表示明白。高槿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