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
葛二狗想了想,接着道:“咱们犯的又不是什么杀头的大罪,不至于把咱们杀了。”
“话是这么说,可那位新来的将军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看他杀了那么多的夏人,杀咱们估计跟杀只鸡一样简单。”葛猫子担忧道。
“是啊!听说那位将军杀人如麻,死在他手里的夏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万一看咱们不顺眼,顺手把咱们砍了?”葛驴子也在担忧。
葛二狗想了想,道:“我倒是觉得那位将军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他只是对那些夏狗狠,对咱们可不狠,要不然也不会让咱们来这儿领补偿金。”
“补偿金?你还想着这事呢?”葛猫子摇了摇头。
葛驴子道:“俺是不敢想了,那钱是有命拿没命花。”
“咋滴?”
葛二狗看着两人,道:“狗爷我没领到补偿金,那是姓曹的狗东西跟狗爷争,你们两个也没领到?”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还是葛猫子说道:“俺那补偿金早就被老爹拿走了,连一个铜板都没留下。”
“我呸!”
葛二狗朝葛猫子吐了口吐沫,骂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你爹领的那些钱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这一声骂没压着嗓子,立刻将栅栏外的几名巡逻士兵引来了。
一名甲士指着几人呵斥:“都他娘的吵什么?想死吗?”
葛猫子跟葛驴子被吓得往后缩,一脸的惊恐,低头不敢看。
倒是葛二狗在经过短暂的闭嘴之后,突然贱兮兮地抬头看向甲士,道:“这位军爷,敢问为何将咱们抓到这儿来?”
甲士冷哼一声,道:“打架斗殴、守灵喧哗、目无法纪,怎么?把你们这些人抓进来有什么问题吗?”
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年轻男子被带了进来,身上还披着孝布。
葛二狗见状,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继续舔着脸说道:“军爷,抓咱们过来是不是要做些劳役?”
“劳役?”
甲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们这体格,一天就给你们累趴下,还做劳役?你太看得起你们了!”
“那抓咱们过来干嘛?总不至于让咱们在这儿等死吧?”葛二狗道。
甲士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该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开了,留下一脸惊慌的众人。
等他走远之后,葛猫子凑到葛二狗跟前,小声问道:“二狗,是不是要杀咱们?”
葛二狗嘴角一咧,道:“放心吧!不是杀咱们的。”
“那抓咱们干嘛?”葛猫子不解。
葛二狗不耐烦道:“人家军爷刚才不是说了嘛,打架斗殴、守灵喧哗、目无法纪,咱们是因为这个被抓进来的。”
“这……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小摩擦,犯得着把咱们抓进来吗?”葛猫子急哭了。
葛二狗道:“你以为的小摩擦?这些事可大可小,得看是什么人在执法。那些贪官污吏,给点银子就行了,对于执法严明的人,关你几个月也不是不行。”
他在南离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大祸没闯过,但小偷小摸没少干,被抓进牢里很多次,所以对法规法纪这一块儿是门清。
“这么说,咱们还要在这儿呆几个月?可我还要相亲哩!”葛猫子泪眼婆娑道。
“切!”
葛二狗看着葛猫子,真他娘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到现在连个像样的窝都没有,更甭说相亲娶媳妇了。
他肚子竟好似明白了他心里所想,“咕咕”叫了起来。
从昨天下午到这儿领补偿金到现在,除了昨晚吃了点饼子,今早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