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覃老板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淡淡地说:“覃老板,您似乎搞错了吧。你们之间的纷争,与我这无关之人又有何干系?我姓的可不是谢,我与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覃老板似乎被我的话语所触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又变得凶狠起来。
他盯着我,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是不姓谢,但你却是谢景那家伙心尖上的人,你还长得和他以前的女人——谢老大的那个女儿几乎一模一样。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些让我恼火的往事,你说,你冤枉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缓缓开口:“覃老板,您真是说笑了。您无缘无故地将我绑到这里来,还口口声声说我不冤枉?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您有没有想过,或许在谢景的眼中,我也只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覃老板听了我的话,却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棋子?我看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棋子。谢景那家伙现在为了找你,几乎已经疯狂了。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甚至不惜和他爹对抗。你说,你算是一颗弃子吗?”
我瞪大了眼睛,直视着覃老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愤怒:“覃老板,你到底想要什么?或者说你绑住我,想要挟谢景什么。”
覃老板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慢条斯理地说:“啧啧啧,你看起来是个挺聪明的姑娘,怎么这时候脑子就不灵光了呢?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要钱,我要把我被谢家骗走的那半个身家给要回来。”
他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仿佛是在结束这场对话。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显然是不打算再和我多费口舌了。他转身走向门口,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就在覃老板刚刚踏出门口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前看守我的那两个大汉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而凶狠,仿佛我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没有丝毫犹豫地向我扑来。其中一个大汉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将我拉到一边,另一个则迅速拿出一条毛巾捂住了我的嘴巴。
那股熟悉的香气再次弥漫在我的鼻尖,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迷药!这是他们上次用来对付我的手段,也是导致我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
我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和愤怒,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他们的束缚。
但那两个大汉力大无穷,紧紧地抓住我不放,我根本无法挣脱。同时,那块捂住我口鼻的毛巾也让我难以呼吸,迷药的效力渐渐发挥作用,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力量,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尽管我努力保持清醒,但那股强烈的睡意却如潮水般涌来,不断侵蚀着我的意志。
最后,我终于抵挡不住那股强大的药力,双眼缓缓闭上,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我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绳索绑得很紧,根本无法挣脱。
这次我所处的环境相较于上次,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此刻变得狭小局促,仿佛一个被压缩的罐头,让人无法自由呼吸。
每一处墙壁都散发着陈旧腐朽的气味,给人一种压抑感。而我,则像是被困在这个逼仄空间中的一只蝼蚁,无处可逃。
由于空间的急剧缩小,我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声的回响。
每一次跳动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