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特产。
但是在宫里面,朱厚照正对着又一本乞休致仕的奏章正在发呆,写这个奏本的主人的正是领后军都督府事的谭佑,爵位新宁伯,他祖上谭渊是跟随太宗皇帝“靖难”的功臣,在夹河之战战死,被追赠为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柱国、崇敬侯,谥号“壮节”,属于“自己人”。
后来谭渊的儿子谭忠被封为新宁伯,他们家有世券,因而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与国同休。他是天顺元年六月因为他哥哥无子袭的爵,他本人是第四代,在正德四年主管五军营事。
朱厚照心里想:“年龄的确不小了,可是他走后谁可以任职后军都督府事呢?”想到此心中难免一阵唏嘘,鉴于制度的日趋完善,各类官员的关系网也编织的日益紧密,皇帝想要办成事,又离不开的他们的支持,但是向文官妥协就容易使皇权旁落。
于是乎就陷入了怪圈,英宗的王振、宪宗的汪直、本朝以刘瑾为代表的“八虎”、“三张”。也不是宦官不能依赖,而是过于依赖很容易遭到文官集团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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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项制度的创立,他的出现大概率是能够反映当时的时代背景的,好和坏在当时没有最优解的情况下,只能随着历史的车轮前行,在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环境的变化出现了较大的变化后,那么设立之初的制度也大概率不再符合此时的情况了,便会产生各种矛盾,衍生各种问题。
这时会采取某项措施,但开始的时候也大概率“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遇见有为者采取较大的举措之时,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慢慢的走向深渊。
后世者可以总结经验教训,但是却不能依次抨击当时人们做的选择,指责制定人、有为者的的愚昧和短视,完全忽略了当时存在的客观背景。
想到此也是没有办法,他在逐步修正朝政的同时想发现新班底。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朱厚照感觉口有点渴,想喝口水,却发现杯子里没水了。又瞥了一眼发现刘全忠百无聊赖的侍立一旁,无所事事。
“刘全忠”朱厚照冷不丁的一声喊道。
“奴婢在”刘全忠一个激灵答道。
“你很清闲啊。”朱厚照说道。
刘全忠一听魂都吓飞了,脑子里飞快的运转,回想着自己哪里出了错,瞥了一眼看到朱厚照盯着自己,忙跪下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朱厚照说道:“你怎么该死了。”
刘全忠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说道:“奴婢不知,请陛下明示。”
朱厚照说道:“你没见我杯子里没茶了吗?”
刘全忠这时发现都快吓哭了,忙说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该死。”
朱厚照问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
刘全忠就在那里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
朱厚照见此说道:“不说就算了,以后也别说了。”
刘全忠一听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于是说道:“前些日子,奴婢的积攒的月钱丢了。”
朱厚照闻言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宫里招贼了?”
刘全忠说道:“是奴婢太粗心了。”
朱厚照说道:“宫里出了贼,掌事、管事的太监呢?他们不管管?”
刘全忠说道:“万岁爷,这不碍他们的事,估计是落在哪里了。”
朱厚照说道:“你不要回护他们了,看来时间长了,我的乾清宫也不安全了。”
刘全忠一听立马跪下叩头道:“主子万岁爷,您气坏了身子。那日奴婢想数数攒了多少呢,结果掌事的交待我事情时,我一着急也不知道是带着了丢在路上了,还是放在哪里忘了收起来了,于是找不到了。”
朱厚照又问道:“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