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商雅兰替小慧说话自然是为了讨好陈苏丹,她知道保镖绝不会在陈苏丹面前说不利于自己的话,他们从招惹家中众姐妹,何况保镖有求于自己,谁不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医生,你敢保证自己,难得还敢担保家人朋友吗?
商雅兰讨好陈苏丹,哪知道这次没弄好,陈苏丹道:“你把别人的话听清楚了再说话,谁要对小慧不利了?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在这儿瞎搅和,人家本来聊的挺融洽,你搅和在挑事知道吗?”对商雅兰就得抓住这种机会,不然她绝对有话说,陈苏丹很善于抓这种机会,屡屡怼的商雅兰没招。
商雅兰知道自己没听清保镖全部的话,以至闹了个误会,满不在乎的道:“行行行,算我多嘴行吧?都站在这儿干什么?咋不进帐篷?传出去慢怠姐姐又是我的不是,姐姐快请。”
认个错让别人听了好似错怪她似的,商雅兰在前边引路,陈苏丹在后边再次打击她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凉在外边。”这次商雅兰没敢搭话,自己刚才兴奋之下吩咐弟子收拾行装,明天上午启程前往广宁,她很清楚陈苏丹来山南的目的,被陈苏丹抓住把柄,越辩越是自己的不是。
保镖自然不会跟进帐篷,这种时候是他们自由行动的时间,有朋友会会朋友,没有朋友四下转转或者也喝杯茶,只有陈苏丹三人进入帐篷。刚进帐篷商雅兰便指着床头边的粗木箱子上的茶具对小慧道:“辛苦了小慧,姐姐快请坐。”
帐篷里简陋至极,商雅兰明白不能和陈苏丹说客套话,都曾经经历过唐家寨的艰苦,说了又是自己的不是,待陈苏丹在自己行军床上坐下后,她把一一个平时用作办公桌的木箱子拖过来放在陈苏丹面前之后,才在陈苏丹身边坐下。小慧给两人沏茶,两个人聊了聊近期各自这段时间的状况,陈苏丹生产才三个多月,就狠心把孩子托付给奶妈,这方面家里只有商雅兰和她相似,若是其他姐妹可能还劝劝她,唯有商雅兰详做不知。
谈了一阵,陈苏丹突然话锋一转道:“我听平院长说你打算在山南度新年,是真的吗?我记得去年我就说过,今年新年众姐妹回麻岗镇聚一聚,所有姐妹我没有落下一个。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是那次一碗水没端平,你替某个姐妹鸣不平?姐妹们聚一次容易吗?三哥我管不了,难道我还管不了你吗?今天你给我一句准话,新年你是留在山南还是回麻岗镇庄园?”
陈苏丹语气很严厉,脸也扳的很平,大有一副正妻主母严惩商雅兰的意思,小慧很少见到陈苏丹以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说话,不由得替商雅兰担忧。不料商雅兰丝毫不惧陈苏丹的威胁,依旧态度强硬的道:“妹子没有冒犯姐姐的意思,妹子是为了老爷,老爷不讲理,妹子没办法只能忤逆姐姐,老爷不答应妹子,妹子只能在山南和老爷耗下去,姐姐要打要罚随便姐姐,反正姐姐也不能和老爷一样蛮不讲理。”
陈苏丹知道她是为了王仁智只准女性在阔巴岛参加细砂岛战役,不但不能登上细砂岛,就连医疗救护舰也不行,所有轻重伤员均送往阔巴岛救治。王仁智当然是为了广大女性医护人员人身安稳着想才下的这道命令,陈苏丹理解王仁智这点,偏偏在这个实质上严重的男权社会,律法观念习俗却看似很公平,丝毫不考虑男女先天生理存在的差异,绝对的公平本质上却是根本不公平。
嘴上辩论陈苏丹不是商雅兰的对手,有理无理商雅兰都能给自己占几分理,陈苏丹可没她这个功夫,现在关键是王仁智确实不占理,商雅兰抢先堵住陈苏丹的嘴,她即便以正妻主母强行压制,行动上身不由己,心里仍然不服气。
吓唬不住商雅兰,陈苏丹只能放缓语气道:“凭什么就你有道理,我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等见了三哥后咱们三头六面面对面的辩个清楚,若是三哥有错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