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墨云丁兆勇支了个阴招,两个人一个负责进攻,能得分更好,得不了分也无所谓,下一个人不求得分,故意破坏使母球无法打击目标球,不给樊田高进攻的机会。墨云两人一点就透,樊田高急切间很难寻觅进攻时机,气得大呼小花太阴险,不过由于墨云和丁兆勇第一次触摸球杆,球杆不听使唤,双方一时间战的难分难解。
玩归玩,正事还要谈,墨云和丁兆勇关心的是投资回报,陈苏丹以几个人现在所处的房间为例,道:“元帅对隆武和昭化很熟悉,以元帅的经验判断,就目前的这种环境,在隆武或者昭化打一局桌球收取多少金币合适?”
房间将近二十平方米,桌球案摆在中央,几个单人沙发,墨云道:“就这种环境,我看在隆武打一局得五十或者一百金币,隆武的那些学员有的是钱,他们不在乎这点钱,不过昭化最多五十金币,年龄大有控制力,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舍得,偶尔玩玩还行。”
陈苏丹听后看着丁兆勇问道:“丁元帅认可墨元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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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兆勇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难说,其实无论是隆武还是昭化这个价都有些高,需看情况,若是我和某个人谈事情,这个价完全可以接受,一间房没有外人,环境应该装饰的更好一些,价格再高点也可接受,打球不是目的,谈事情才是目的。如果单纯的只是打球,我看这个价格稍微有点高,一场球得几百金币,一年下来得多少?一个月两三次的话,一年几万金币还算行,可是如果上瘾了三天两头哪怕是富家子弟也受不了。”
陈苏丹道:“我感觉还行,元帅有事情要谈,需要会朋友,人家富家子弟也会有私密事情对吧?和要好的朋友偶尔聚一次,应该找个环境清静比较好的地方,要我说这种单间不是打球的地方,而是个会朋友的地方,我看一百金币没问题。打球的不能是单间,而是大厅,最好是能同时摆放二十张球台的大厅,便于切磋球技,打一局可十个二十个金币,也可一两个金币,一银币也不是不可以,要视不同情况而定,做生意最关键的是细水长流。
不论是隆武还是昭化,市场都很有潜力,昭化的优势在于三百万人口,隆武人口虽然仅有一百万,但胜在十几万军校学员,就以丁元帅刚才所说,一个学员一年一两万金币不算什么,一年下来回十亿不算困难。可是不能这么急功近利,一年三两千行不行?甚至更少一些,以十万人喜爱桌球,没人每月二百金币计,一年就是两亿四千万,这个账不算困难,元帅认为隆盛给隆武定十亿买断费用高吗?”
绕来绕去陈苏丹为的就是最后这句话,她要给墨云和丁兆勇树立信心,买断费用虽然很高,可少则二十年多则五十年,一年才几千万,与一年两亿四千万汇报相比几千万并不是很高。墨云和丁兆勇对隆武和昭化远比陈苏丹这个没去过的人熟悉,听了陈苏丹的分析几乎已经决定投资,两人合力也没有能力,不过还有其他同僚可以入股,大伙可以共同合作做这项投资。
几个人边玩边聊,墨云和丁兆勇虽然有小花在一旁指导,无奈菜鸟实力相差太大,球杆在手里根本不听话,第一局还是输给樊田高,并且樊田高赢的比较轻松,不过两人多少有了点信心。陈苏丹没错过这种机会,指点两人像他们这种菜鸟级别的玩家,就不能以玩一局收取费用,可以包时收费,一个小时或者半天一天计费,不然的话两个菜鸟打一局可能一个多小时。
三局下来樊田高以二比一获胜,第二局丁兆勇捡了两个大漏总算很勉强的拿下,第三局樊田高没给两人机会,等到三局结束,墨云和丁兆勇已经决定在隆武投资,陈苏丹只答应她为两人说情,至于隆盛能让多少利她不好说。当晚陈苏丹还答应墨云和丁兆勇,待谈判大功告成后她负责邀请雪梅歌舞团来熊背梁演出祝贺,不过得墨云和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