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的一家着名酒店。
说起来宏达有名气,其实条件很普通,梁子湖说起来是个市,城区人口还不到十万,不如人口稠密地区的小县城,桃芳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娜娜等人在大堂等候。宏达一层和二层经营餐饮,三楼为客房。这时一对男女从楼上下来,男人边走边道:“都是你平时惯的毛病,险些惹出一场祸端,你也是,王家的人也敢招惹,拒绝也别那么干脆,让人家下不来台,真是万幸,这几天把她好好关在家里教育一下,十七岁不是小孩子了,还给家里惹祸。”
女人小声给自己辩解,声音很小只有夫妻俩才听得见,桃芳就是王家媳妇,听后不由得悄悄看了眼,等夫妇俩过去后又四下看了看,没见到什么陌生人更没有王家的人。从这对夫妻出现,桃芳便紧盯着不放,神色有些激动,从沙发上起身缓慢向前,等两人从自己面前路过时猛然开口问道:“请问是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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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听见娜娜的话停下脚步,转脸看向娜娜,女人只看了一眼便极为惊奇的道:“哎呀,老爷快看,这不是姑姑吗?”说着话甩开男人,紧走三两步上前抓起娜娜的手,仔细端详着娜娜道:“姑姑这是打那来啊?这么巧?不是今天在宏达见客户还碰不上姑姑,几十年没见了,姑姑模样几乎一点没变。”
男人本在娜娜身边路过,正在教训身边的女人,没注意娜娜,他看见娜娜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以为娜娜是去酒店前台的客人,根本没注意她,待听见娜娜喊自己小名时才知道是个长辈,夫人反应很快他也马上认出娜娜。夫妻俩不是别人,正是娜娜的侄儿耿学方和媳妇,娜娜远嫁时耿学方还是个懵懂少年,成年后见过几次面,几十年里娜娜几乎没有变化,小夫妻变化比较大,因此娜娜不能确定,试探性的呼唤侄儿乳名。
谷侄相见悲喜交加,娜娜与耿学方夫妻相拥,三人泪流满面一句话说不出来,几十年未见过面,再见时娜娜身份却已经沦为私奴,几年前娜娜家突遭劫难的消息事后娘家也得到消息,至此娜娜一家音信皆无没有任何消息。耿学方曾经遣人前往隆武看望已经分家单过的表弟,从表弟嘴里得知姑姑一家被送往卖场,家人四分五裂不知所踪,唯有姑姑提前托朋友低价出手,应该不会太受苦。
今日一见姑姑虽然是私奴穿戴,但身边有四个跟班,显然很受主人器重,看样子确实没受什么罪,可姑姑毕竟是私奴身份,因此耿学方两口子也是泪水涟涟颇为悲痛。良久,耿学方才止住眼泪道:“姑姑,你这是······”
娜娜取出纸巾递给侄儿侄媳,自己边擦拭泪水便哽咽着说道:“我替主人老爷在凌源国石家县公干,这些年也不知道家里情况,特此回来看一看,家里一切可好?妈妈和奶奶身体怎么样?”
侄媳擦着泪水道:“妈已经走了十几年了,奶奶尚健在,不过奶奶的身体也不好,姑姑要是晚几年回来,恐怕奶奶也见不上了。”
娜娜听后泪水止不住的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耿学方听娜娜说这次是专程回家探亲,知道娜娜这几年颇得主人器重,虽然身份卑微,但应该确如表弟所言,活的应该不是太苦。娜娜身边只有四个随从,主人亲自办理入住手续,耿学方由此猜测姑姑的主人实力很一般,如果是大富豪这种跑腿的小事自有随从,无需富豪亲自出面,遂看向吧台,看看姑姑的主人是何模样。
桃芳本就在观察耿学方夫妻,这边娜娜认亲她看的清清楚楚,办完入住手续后站在原地故意清点物品,以免打扰三人,晚上十点多酒店大堂已经基本上没有客人,吧台前仅有桃芳孤零零一个人。看见桃芳的穿戴耿学方才明白自己的猜测有误,姑姑的主人颇具实力,桃芳能够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说明她分明是个拥有自由人身份的契约私奴,姑姑主人的实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