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的面受罚也没办法,哪怕是有外人在场也咬牙硬忍,可是让孩子见到外人围观处罚自己,於淑华不敢想像孩子会怎么面对。
娜娜和楠楠也不催促,於淑华考虑到的她们都能想到,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一时过不去这道坎,她们认为这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於淑华突然问道:“两位阿姨你们两个是······”
娜娜明白她在问什么,很坦然的告诉於淑华道:“我们俩都是主人老爷的奴仆,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时间了,不过我们俩也不了解主人老爷,因为我们俩也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主人老爷。”
於淑华想不到这两个奴仆竟然代表主人和自己谈合约,虽然自己身份高于她们,可是谈起合同来却处于被动地位。於淑华头脑考虑问题比较简单,她只注意到娜娜说三个月来首次见到王仁智,不去考虑为何这两人刚刚见到主人便可以代表王仁智。
於淑华喃喃的嘀咕道:“为了孩子,我认了,阿姨我现在可以签字画押吗?”於淑华注意到这些所谓的惩罚管理条款虽然非常苛刻,惩罚异常严厉,但是没有一条罚款的惩罚,她听说过辛辛苦苦一个月给雇主倒贴钱的仆佣,为了两个孩子,於淑华选择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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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道:“就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我劝你还是别签约,或者等孩子回来后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免得以后后悔。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有选择的权利,作为奴仆我们无从选择自己的命运,自打败家那一刻就已经宣告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只能被迫被动服从。现在我们口说无凭,等你亲眼见到那些管理我们俩的条款,你就会明白你和我们俩几乎一模一样,这些制度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好好考虑考虑,最好让孩子回来给你出出主意,今天考虑不成熟明天后天也来得及。”
楠楠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於淑华心道:你们俩年纪比我大的多都受得了,难道我还受不了?让孩子出主意,孩子看见这种工作合同,拼死也不会答应。於淑华二话不说,毅然决然的抓过合同签字画押,免得孩子回来后徒生变故,她清楚签约后自己和家奴无异,仅是个名誉上的自由人,为了孩子她选择牺牲自己。
娜娜道:“淑华家奴不好做,我劝你还是在考虑考虑,仔细斟酌,去问问花儿同不同意,一旦我们盖上主人老爷的印章,你后悔就来不及了。你要知道,你没有反悔的权利,后边的条款你也清楚,你如果反悔,主人老爷可以添加对你巨额罚款,到那个时候你们一家三口都有卖身为奴的可能性。”
娜娜和楠楠具有丰富的管控家奴经验,很善于把控各种人的心理,於淑华这种人不用分析就知道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社会底层普通平民。缺少对富豪生活了解,初期难免有不适应,可是一旦经过调教管理起来很轻松,这种人必须把提前把后果说的很严重,她才能谨小慎微少犯错。
娜娜的话对於淑华颇具威胁,她可以牺牲自己受苦受累,可前提是确保孩子平安无事,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如果蓄意图谋自己一家为奴,绝不会现在就提前告知自己。她已经知道娜娜俩人也是不久前才成为雇主的奴仆,与雇主见面刚刚一天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合谋的可能性极低,既然提醒自己,那就有避免的方法,便道:“还请阿姨指点一二,我现在该如何选择。”
娜娜问道:“花儿这孩子平时听话吗?”於淑华能这么问,显然已经搞定,梁花花已经是十三岁的大孩子,她没有成年人思考问题全面,必须经於淑华之手管教。
於淑华道:“这孩子打小非常听话,不然我也不会舍弃儿子留下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这孩子都没有问题,只是不知天赐这孩子长大后好不好管教。”
娜娜这时才知道男孩叫天赐,先确认大的没问题,小的以后好说,打小生活的环境耳闻目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