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把自己的糙米饭和青菜端到茶几上。
见娜娜去搬凳子,王仁智道:“娜娜你别搬来搬去的麻烦,茶几地方又不是不够,稍微挪挪你们一个坐在我旁边就行。”中午两个人屁股上抽的三下可不轻,没个三五天缓不过来,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可以部分缓解疼痛,两个人明白他是体恤自己,因此给王仁智齐声道谢。
王仁智品着芦河老窖,吃饭速度自然慢很多,两个人也得以用正常速度细嚼慢咽用餐,王仁智习惯在餐桌上谈事,两个人都闷头吃饭一言不发,他憋的难受,便问道:“你们为何不吭声?娜娜刚才不是还想知道芦河老窖的价钱吗?”
娜娜道:“回主子,娜娜确实很想知道,可一般情况下在餐桌上的规矩不允许说话,稍有身份的人家都有这个规矩,等娜娜吃过饭后主人在告诉娜娜。”
又是什么破规矩,王仁智不是不知道,这点在襄平时唐艳红就多次与他发生争执,最终拗不过只能顺其自然,没想到在这里森严的等级更甚于襄平。两人细嚼慢咽也比王仁智快很多,中午去过厨房,知道两人使用的餐具和自己不同,因此见两人收拾餐具王仁智没开口说最后一起拾掇。见两个人回来后站在一旁,王仁智道:“不是刚刚才谈妥吗?难道你们说话不作数?还是吃饭时能坐,平时坐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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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知道如果去搬椅子凳子王仁智仍然还会阻拦,便开口称谢,王仁智抢先说道:“打住、打住,你们俩如果真心谢我,以后多听话比啥都强。”
遇见这种主人,俩人也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时间一长养成习惯后,万一哪天一旦被转卖他人,恐怕就是件大大的坏事。坐下后娜娜才开口问道:“主子给婢子说说这芦河老窖呗。”虽然之前两个人行为举止算得上大方得体,但多少有些拘谨,毕竟才见到新主人,怕是正常现象。
王仁智缀了口酒放下酒杯道:“说起来这酒的价钱我也不知道。”
楠楠马上道:“怎么可能?婢子看地窖里有很多,虽然这酒是主人奶奶派人送过来的,可主人奶奶难道不花钱吗?她应该知道价格啊。”
王仁智笑着反问楠楠道:“这酒根本在市面上没见过,你说谁知道它值多少钱?”
楠楠一听继续问道:“婢子明白了,难怪婢子俩从未见过这些酒,原来这些酒都来自牧区,可是这分明是两个系列,难道都不是花钱买来的?是主子在牧区自己酿造出来不成?”
王仁智点点头,给楠楠竖了个大拇指道:“聪明,确实来自那边。”王仁智不愿听牧区这个歧视性的称呼,可因为对文首联又比较失望,也不愿意称呼什么大梁王朝,便以那边带过。
楠楠又问道:“那在那边市面上也见不到吗?可惜了,这可是两个系列的酒,低档的应该会在市面销售吧主子?”
王仁智道:“除了这款芦河老窖市面上见不到,其它的都对外销售,不然自己喝那成,有少量的芦河醇流过来,据说最低每斤五十金币。”
一瓶酒就是五十金币?两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绝大多数人辛苦一个月还买不回这瓶酒,娜娜问道:“主子,婢子听时老爷称呼主子老板,那主子岂不是个超级富豪?谁都清楚时老爷多年以来始终自己单干,主子是如何雇佣到时老爷的?主子如果没有雄厚的实力恐怕雇不上时老爷。”
王仁智道:“你听他胡扯,我们俩只是合作伙伴罢了,到现在我还有十亿银行贷款的账压在身上,你说我如果实力雄厚还有必要找银行贷款吗?不怕你俩笑话,我基本上不管事,到底有多少资产我也不清楚。”
王仁智说的句句是大实话,可是在两人看来分明是他不愿意透自己的家底,时朗逸出道几十年,不加盟任何势力,如果不是王仁智实力雄厚,两个人绝不会成合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