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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万金币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张大哥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外人轻易得手?原来你们外出携带的资金他也是这么大意吗?你看是不是车队里边有内鬼?或者是内外勾结共同作案?”王仁智问道,他当初从古浩成手里得到第一辆马车时,车里就有机关用于藏匿现款,自己取存都不容易,外人不知道机关没一半个小时别想得手。
白晓丽苦笑一声道:“这么大的事情他岂敢儿戏,他外出时几乎全部都把我带上,即便是我也不清楚存放位置,最多告诉我在那辆车里,好让我注意保护。常年在外跑,谁不怕出这种事情,一旦出一次就立马倾家荡产,没有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老爷熟悉的车队,放手让老爷去找,恐怕老爷一个小时也翻不出任何东西。车队里表面看上去大家和和气气,其实大伙在这种事情上也相互提防,哪怕谁有心也很难发现他人的这种隐秘,我认为这就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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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智一阵苦笑,白晓丽的话暂时打消了他认为有人有意瞄着张海潮这笔巨款,车队的情况他也知道,粮食车辆实在,饲料柴火车空旷车又没人看守,估计是从这里进来偷窃的小贼开洞时意外发现这笔巨款。但是王仁智并不是完全打消心里的怀疑,张海潮才经历过一次危机,失去白晓丽这个重要助力,那一次只不过十万金币,如果没人引诱,他敢孤注一掷贷三十五万?
把自己的怀疑埋在心底,抽空去逍遥楼看望张海潮,关心探望同时有可能的话从他哪里中得出答案,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是要给朋友讨还这个公道。张海潮目前刚刚进入逍遥楼,属于调教期,外人不得和他见面,哪怕是耿俊山刘向福也不得与其相见,现在就看他能不能熬过最初的这段苦日子。
花高价得到隔壁张家老宅,王仁智已经习惯在这边平房居住,他打算把粮店和百草堂搬到隔壁,地方大了之后,为了更好的培训众女,百草堂也准备开始重新收治住院患者。可是随着城南区改造,工匠都在忙活那边新改造过的店铺,早一天竣工早一天见效益,唐艳红告诉王仁智,工期最快也得两个月。
着急不起作用,该干啥继续干啥,重点当然还在唐家寨,这天下午王仁智刚刚抵达唐家寨,看守吊桥的护卫就告诉他南小军请他去一趟。养殖场如今已经走向正轨,王仁智很少去哪里,耕地改造已经完成两千五百多亩,这两千五百亩改造的耕地道路水渠全部完工,并且经过施肥滋养原来贫瘠的土地如今已经具备耕种条件。王仁智没有急于安排种植农作物,他知道这些人所谓的可以种植农作物是因为唐家寨可改造的撂荒地面积极大,早耕种早收获,但是这是建立在轮作的基础之上。
这两千五百亩耕地中的五百亩在耕种高手眼里绝对是亩产三百斤的高产良田,王仁智却安排种植饲草,这让人们非常难以理解,漫山遍野完全可以割的草料非占用耕地,这不是浪费?王仁智没有给大家讲其中的道理,他可以让纪纲安排人打草,但他认为是一种人力资源的浪费,种植饲草后可以节约大量人力资源。另外种植饲草同样还是在积蓄耕地的地力,与其现在在贫瘠的土地上,不如把耕地彻底养足地力后耕种,投入同样的人力物力,付出同样的辛劳,增产出的粮食就是效益。
行走在唐家寨新建不就的道路上,看着路边普遍细细的树苗,心里略感不足,唐家寨到现在刚刚一年时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没个十年八年这些道路旁的小树成不了气候。正值隆冬季节,放眼望去到处白茫茫一片,这是三天前一场大雪造成的景象,王仁智感觉这个世界的人们仿佛同这大片白雪一般,喜欢直来直去少有勾心斗角,就如昨天张海潮明知道回到襄平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却义无反顾的回来投案自首。
道路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丁点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