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们单独塞进一个塑料袋里,并着脏衣服依次序塞回到背包中。
待一切就绪后,燕然才兴冲冲打开房门,准备放乔席浙入屋。
乔席浙回来得刚好“你怎么不吹头发?都是湿的,还在滴水。”
燕然摇动脖子甩了甩“没事。”
“你是不是嫌弃你感冒好得太快了?”乔席浙放下水果盒后,推着燕然回到卫生间。
乔席浙取下吹风,发觉吹风口有些烫手,竟然还是插着插座的,于是以为吹风机有危险“这个吹风机有问题,地打电话给酒店管理人员换一个。”
燕然内疚,坏了?刚刚使用过度了?
在燕然看来,乔席浙是以毫不占理的理由,换了吹风机的。发烫的根本原因是……自己用过的呀!
以免暴露,燕然闭口不言。
酒店的工作人员亲自送了吹风上门,乔席浙获得新吹风后,有些得意,招手示意燕然“过来。”
燕然蹦着跳着走到乔席浙面前,识趣地献上人头。
乔席浙解下燕然的发带,把一张大手掌穿进燕然湿淋淋的头发里,在热风所到之处,替她一缕缕轻柔烘干。
燕然从小就有个毛病,每次一到理发店剪头发,只要吹风往脖子上吹,她就会浑身发痒,肯定坐不住。
同样,乔席浙每次吹到后脑勺的地方时,燕然就会把脑袋往一边挪,肩膀往脖子上耸起“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乔席浙听着燕然说痒,自己更开心了,偶尔还故意往脖子上吹,弄得燕然时笑时哭。
“啊啊啊啊啊啊啊,痒!”
在乔席浙手中受尽折磨后,燕然又恢复了要上床躺着的美好愿望。
躺着最软的床,吃着最爽的水果,看着最无聊的电视,何其美哉!
燕然把背包里最后一件压轴物品端出场“还是自己的床单睡着舒服!”
燕然一边铺,一边给乔席浙解释(xuann)“这是纯棉的,还是柠檬味道的。”
乔席浙对刚出浴的燕然开始产生了若即若离的朦胧感。他把刚刚抚摸过燕然脑袋的手指节从鼻尖摩擦而过,感到痴醉。
迈着轻飘的步伐,乔席浙回到自己的床上,摆成一个大字,也不盖被子,闭眼沉思。
不知不觉地,乔席浙竟然睡着了。
时光飞逝地,到了晚上六点过十分。
“你周一有事情吗?”乔席浙问沉迷于看电视的燕然。
电视里播放的是《甄嬛传》,华妃娘娘撞墙那一集。
“没有。”
“那明天早上八点回苏市,你下午还有一节专业课。”乔席浙可是背过女朋友课表且具体到周期和教室的男人。
“好。”
华妃死了,燕然气得下床“走,吃夜宵去。”
“本来晚饭也没吃……”乔席浙摸摸肚子,也饿了。
吃过晚饭回到酒店,燕然诚挚邀请了乔席浙“一起看电视啊。”
乔席浙纹丝不动“好。”
“一起!”
“嗯?”
乔席浙得到示意,挤上了燕然的小床,中间隔着两个枕头。
燕然把脑袋靠在乔席浙肩膀上“这个乌拉那拉氏太过分了!”
“谁?”乔席浙就没整明白,哪个女的到底是哪个妃子。
“皇后!”
“哦,蔡少芬嘛。”乔席浙看了脸,总算得到了智商上的慰藉。
看剧看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乔席浙迫不及待要回到自己的床上,因为宽敞“好了,晚安。”
“晚安。”燕然熄了灯。
乔席浙被窝还没捂热,又起身去了卫生间。
听着马桶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