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来看病,他们生了什么病。”南明连忙问道,
卫氏又是一想,道:“他们两人好像都生了感冒的病,你们知道的,此时正值深秋时节,稍有不慎便有可能着凉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南明却并未向这个道理上想,他在想,一个人无论有钱与否,他还是会生病,生病了还是会难受,会痛,老天待人,很是公平,
“他们两人与卫子虚的关系如何。”花知梦见南明不语,她便代南明问道,
卫氏不明白花知梦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淡淡回答:“病人和大夫的关系啊。”
花知梦见卫氏竟然敢敷衍自己,便冷冷问道:“我问的是,他们几人之间可有间隙。”
兴许是卫氏见花知梦说话如此的冷,她也不敢大意,只得连忙答道:“说实话,那阿成并没有多少钱,所以我夫君只给他开了几味药罢了,那些药很便宜,虽然可以治病,但效果却很缓慢,而王守仁王老板出手阔卓,我夫君给他的药可以说是很好的,只有把药吃完,他的病便可痊愈。”
众人不语,只是看着卫氏的脸,她说完之后见大家都不表态,只得继续说道:“王守仁王老板的确有钱,所以我夫君在给他药的时候,稍微的坑了他几两银子。”
卫氏说完之后,大家相互张望,南明点点头,这才想是卫子虚的行为,遇到有钱的虽然想去巴结,可又想着将有钱人口袋内的钱变成自己口袋内的钱,
呜呼者是人之本性啊,
许久,卫氏看着南明问道:“南大人,你觉得王守仁和阿成他们两人谁有可能杀人。”
南明耸耸肩,道:“这个并不好说,我要去看过他们之后才能够决定,不过你若想起什么人与卫子虚很是有仇,需要马上告诉我们。”
卫氏连连点头:“只要南大人能够找出杀害我夫君的凶手,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们。”
一个女人,只剩她孤零零一个的时候,她才想起有一个男人的好,
孤独与寂寞,最易滋生犯罪,南明是相信这句话的,
他们几人从卫子虚的家中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
此时深秋晚风,吹的有些冷,孤寂慢慢袭上了每个人的心头,特别是那些有家不能回的人,
路旁有一株夜合欢,那是一种白天开放,晚间便会将花朵合拢的花树,开着淡粉的色,
此时夜合欢的花已经合拢,可仍旧可见其淡粉,有些花被秋风一吹,便落于地上,南明突然忆起,自己的家门前,也曾种过这样的一株夜合欢,每当夏季,淡淡香味随着季风飘入鼻间,是那样的让人思忆,
只是这里是深秋,这夜合欢也无几日的欢愉了吧,再过几天,他们将全部凋零,不再白天开放,夜间闭合,甚至不再有悲欢离合,
花凋零,南凋零,一切都没有了,甚至连一丝丝的感觉都没有了,
世间事情,不都是如此吗,
天色已晚,秋风浓烈,
霍青本想让南明他们几人先回县衙休息,等明天一早再去调查王守仁和阿成两人,可南明做事一向都是宜早不宜迟,所以在天还没有真的暗下来,他想去见一见这两个人,
这两个病人,
城东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有一掷千金之人,也有为了一天三顿饭而忙碌奔波之人,可我们他们是怎样的人,在众生眼里皆是平等,甚至在南明眼里都是平等的,他不会因为一个人有钱而去巴结他,也不会因为一个人没钱而厌弃他,
这是南明,一个有时单纯,有时又让人摸不透的人,
王守仁的家是豪奢的,处处可见铺张浪费,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穿的朴素,甚至还有几个补丁,王守仁是一个有些瘦弱的人,南明见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