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找外甥女。
本想事情进展顺利,但她趁着亲戚下田的时候溜出来,掉进池塘淹没了。
于是她的外甥女赶忙连夜把王大妈送回来。”
听着关于易大妈的遭遇,杨军感叹起生命的无常。
对于易大妈的不幸身亡,他心中有份自责。
如果当年不是一心要扳倒易中海,也就不会重提那些陈年往事,说不定王大妈不知道他们的丑事就不会精神错乱,也不会遭遇落水悲剧。
杨军心中有一份歉疚,无声地向王大妈道歉。
但他没有感到懊悔。
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易中海一手造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易中海不断地欺凌杨家人,在钢厂让杨梅处处受阻,阻止她的晋升,他也不至于对易中海下手。
总的来看,这都是易中海咎由自取。
他又怎能袖手旁观,任凭他人
欺负自己挚爱的人而不反抗呢?
杨军朝着中院的方向望去,对着阎解成交代说:
你帮我把车上剩下的食物扛回来,我去易大妈家看看情况。
嘱咐完阎解成,他独自走向中院。
走到近处,隐约听到悲泣之声。
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的人群熙熙攘攘。
杨军的月薪仅有二十七块五,而杨军一出手则是他的双倍多,出手阔绰的模样令旁观者看得目瞪口呆。
城市的丧礼通常步骤是 停放三天,接着送往火化,骨灰随即送往公墓安葬。
一块基本墓地的价格约为几十块钱,较好的或许才过百元。
预计今夜的义款筹集大概可以达到六十元左右,四十块用于购买墓地,剩下的二十元也能办成一两桌规格稍高的宴席。
与众人交谈过后,杨军回到了后院。
只见王玉英独自一人正在整理家具。
房已装好,由于她无事可做,便开始一件件地搬回原处。
起初,杨军想过直接丢弃旧家具换上新品,但他深知王玉英的性格,一旦提到这话题,定会遭到严厉训斥。
今日,杨柳和何雨水出门办理参军事宜,家中无人顾及杨槐。
发现被疏忽后,杨槐竟然单膝跪地不断磕头,同时还哭诉些什么。
杨军被他这种行为弄得有点懵圈,不动神色地悄悄站立一旁观察。
观察中,他越发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样的场景他曾见过,刚才在前院也目睹孩子对着祭坛如此跪拜,那是在大娘的灵堂里。
杨军啼笑皆非,急忙将跪地磕头的杨槐扶起来,拍去他的衣褶。
“以后别再做这个,懂吗?”说完,他掏出自备的大白兔奶糖塞进杨槐的兜里,并掰一块让他放进嘴里。
“大哥大哥,我给你磕头。”杨槐含着糖说话,吐词含糊不清。
说着话,他坚持下来要为杨军行大礼。
对此,杨军无奈之余,脑中一片黑线,象征性拍了拍他屁股几下,意外的是感觉还不错。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让他不禁感慨。
于是他对王玉英说:“妈妈,五儿年纪大点啦,该穿紧身裤了。”
此刻,王玉英正在整理家具,闻言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新衣裳买不起呀?你出钱?”
听了这番话,杨军露出期待已久的笑容,迅速地从兜里掏出几张钱和一些布票,轻松地递给她说:“我可不是说着玩的,妈妈你也说话算数,以后不要再让五儿穿开裆裤了。”
—— 面对这三千块钱和布票,王玉英并不接受,仍然继续她的家具挪动工作。
杨军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