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
屋里又传出男女忘乎所以的声音。
白落雪回头,流露出一丝冷寒,想起男人邋遢的样子,她讥讽道:“郑柔儿真是贱,他那样的都愿意服侍?”
芳菲也看不起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姐,您打算去哪儿?”
“去找江璟。”白落雪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心有一计,示意陈楠去栓马车,她小声嘱咐道:“好好抓住陈楠,我要成事,离不开他的帮助。”
芳菲脸红,“小姐放心,他现在很听话。”
白落雪僵硬地点头,看着丫鬟幸福的神情,也憧憬着跟江璟和好如初的样子,到时候,她一定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经过一阵颠簸和呕吐。
马车终于停在了久府门前。
她皱眉道:“好烦,有几个臭钱了不起?见伯母还要经过那贱人的同意。”
陈楠敲门:“将军夫人来了。”
常伯透过门缝,看到几人,心中万分无奈,他道:“太晚了,都睡下了,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明天再来吧?”
哗!
大雨倾盆,三人赶紧躲在屋檐下。
芳菲叩响铁环:“开门,雨下太大了,路滑,我家小姐要是滑倒了,你去问问久酥能担当得起吗?我们就是想见一见江公子,没有别的意思,还请你通禀一声。”
常伯道:“江公子不在。”
“江伯母也行。”白落雪咬牙,他不在?他又跟久酥单独出去了吗?孤男寡女,他们还清白吗?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不停地问。
常伯只好去告诉小姐。
一旁院子也听到声了,江念吟打听后,跑回屋里,生气道:“又是白落雪,怎么甩都甩不掉?她都已经嫁人了。”
江家夫妇相视一眼。
江母道:“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一家三口,朝府门走去。
果然,几人当中没有江璟,但有久酥,白落雪松了口气,她猛掐了一下大腿,眼睛湿润之时,她朝府邸里跑。
来不及反应。
她跪在地上,哭着:“伯母,江璟哥哥是不愿意见我吗?为什么不出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念吟拉远母亲,怕被赖上。
“兄长就我一个妹妹,将军夫人可别乱认。”
女人跪在地上,被雨淋透了,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若是以前,江母必定心软,可她现在对白落雪只有漠然。
陷害女儿,纠缠儿子,破坏感情。
朝三暮四,心思阴险。
之前真是瞎了眼。
白落雪含泪道:“伯父,伯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爱陈兆,这样绑在一起,并不幸福,我喜欢江璟,求你们成全。”
江母问:“璟儿不喜欢你,那你们会幸福吗?同样的道理,夫人怎么不懂呢?”
“伯母…”
此时,江父打断她的话,声音厚重道:“我们两家是世家,本不该闹得这么僵,你若知错了,那我祝你以后顺遂,但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了,你跟璟儿无缘无分,没什么好遗憾的。”
白落雪心疼道:“怎么不遗憾,我与他相识十八载。”
江父道:“我儿我懂,这十八载,他若喜欢你,早娶你了,毕竟十四便可婚嫁,不是吗?”
仿佛重拳,砸在白落雪的心里。
她两眼一翻,昏倒了。
芳菲急得不行,“小姐,小姐,您别吓我,您怎么了?”
久酥探脉,淡淡道:“只是昏迷了,告诉她,她在保胎就别乱跑了,当不了一个好妻子,也不想当一个好娘,那总得当个人吧?”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