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老二忽然长身而起,连忙陪笑道:“两位只怕是弄错了吧!”
“咱们这趟货就是在关口交的货,镖车里面都是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两位……”
然而未等他话说完,矮胖男子掌中的软剑宛如一条黑蛇紧紧缠住牛老二的脖子。
只见剑柄微微一用力,伴随着嗤啦声,牛老二的人头忽然就凭空飞了出去。
紧接着一股股鲜血犹如喷泉般涌出,强大的惯性冲得人头又在空中翻了两个身子。
鲜血如雨点般洒落,一点点溅射在范金山的大袄上。
在场的众人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心生恐惧的连退好几步,两条腿就像弹琵琶一样不停的抖着。
不过这范金山倒也不简单,在刀口上混口饭,能活到现在还没有死,肯定是有那么几手。
只见他扯下背上的黄布包袱,随后扔在桌子上,道:“两位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咱们这次确实从关口带了包东西回来,不过两位就想那么带走,只怕是办不到。”
高瘦男子闻声阴恻一笑“那你想怎样呢?”
范金山道:“两位好歹得露几下真功夫,好叫在下回去有个交代。”
他嘴上还说着话,可人却早已退至到七步之外。
只见他呛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拼命呢!
谁知道他却反手将身旁桌子上的一碟鱼丸挑了起来。
转而只听到一阵剑风嘶嘶声,十多个鱼丸在一道道剑光下被斩为两半,随后纷纷落在地上。
一番老练的出手秀,不禁让范金山的脸上挂起嘚瑟的笑容。
转瞬便得意道:“只要两位也能照样玩上那么一手,我范某便立刻将这包东西双手奉上,否则就请两位走吧!”
不得不说范金山的剑法确实不弱,话也说得是非常的漂亮。
远处的顾子言依旧毫无波澜,似乎没有被受到任何影响。
心中却有点觉得好笑:“这范金山并不像表面那样粗狂,少了根筋。”
方才他那么一说,别人也就只能斩斩鱼丸,不会去砍他的脑袋。
这样一来,不管最后的结果是胜是负,已然是将自己的脑袋先保住了。
高瘦男子呵呵一笑“好笑,就凭着三脚猫功夫也敢走江湖,我看顶多也就算是个厨子的手艺吧!”
说到这里,只见他长长吸了一口气,而后脚心猛地一跺地。
那些刚落到地上的鱼丸,竟又飘飘洒洒的飞了起来。
然后便有一道黑光射出,满天的鱼丸忽然全部消失不见。
原来是尽数都被他手中的黑剑像炸串串样穿在一起。
就算是不懂武功的人也知道,用剑劈开所有的鱼丸,已然是不易。
那么如今若想将全部的鱼丸用剑穿起来,其眼力和手劲得是有多么的出众。
此时的范金山可谓,面如土色,在见过两人出手后,他似乎感觉到一股熟悉感。
脑海中忽然想起两个人,脚下的步伐不禁向后退了几步,噶声道:“两位莫非……就是笑面双胎?”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早就被吓坏的老三,忽然钻进桌子底下。
就连顾子言也稍有迟钝,停下手中的酒杯。
一路上过来,他倒有听到些关于笑面双胎的事迹。
听闻他们在黄海一带甚至吃香,论心之黑,手之辣,恐怕是非他们莫属。
最古怪是这两人还有个怪癖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将临死之人的手掌印纂刻在自己的披风之上。
这样做的目的,兄弟俩完全就是为了攀比,看看到底谁杀的人多。
不过对于他们的传闻并不是很多,因为真正知道这两兄弟做过啥事的人,十个人当中恐怕有九个人的脑袋早已搬家了。
此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