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梅英说把她顶下来的人也是一位导游,不过人家跟北仑区区长的儿子有一腿。
“听到了没有?区长的儿子啊!区长啊,我区区一个小导游连一个派出所的民警都不敢得罪,敢去跟区长的儿子对着干吗?你又行吗?别看你开的是奥迪a4,在我们面前是挺牛的,可人家开的是什么,保时捷卡宴,要上百万啊!”胡梅英面带自嘲的说道,说完之后大大喝了一口苹果汁,但本是很甜的苹果汁入口却前所未有的苦涩。
“保时捷卡宴!”黄昌宇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如果他黄昌宇愿意,就算要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也马上有人送上门来,保时捷卡宴又算什么?
当然黄昌宇身为共和国有数的几个显赫家族的嫡孙,他才不会自降身份伸手去向别人索要这些玩意。
至于区长的儿子,他黄昌宇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以他黄昌宇黄家嫡孙的身份,就算回到京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一位太子之一,更何况在云岭。在云岭,他黄昌宇是公子哥中当之无愧的一哥。
因为他爸jiushi云岭省一号首长!
“知道厉害了吧?算了,我们把这杯饮料干了,然后结账接着玩。”胡梅英对黄昌宇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见黄昌宇听到保时捷卡宴默然无语,只知道转着杯子,就更认定了他没bànfǎ举起杯子说道。
见胡梅英这样说,黄昌宇和夏云杰都很默契地举起杯子没再解释什么,反正到了晚上一切都会明了。
结账的当然是黄昌宇,结了账大家出了醉云岭。
结了账刚出了饭店就见到不远处聚集了不少人,对着四位黑人指指点点,旁边还停了一辆救护车。
四位黑人两位穿着绿色麻布制成的长袍子,还有两位则穿着夹克牛仔裤,跟国内的人没什么区别,无非那样式似乎有点老了。
两位穿着绿色长袍的黑人,一位是个青年,此时正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原本是黑色的嘴唇竟然透着一层苍白,跟他周身的肤色对比起来显得格外的刺眼。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上冒出来,映着他漆黑如木炭的皮肤仿若一颗颗黑珍珠。
另外一位则是一位年长者,皮肤干瘪,胡须发白,但两眼却挺有神。因为是不同的种族很难分辨他的年龄。年长黑人手中拿着根通体漆黑的木杖,木杖上头刻着两个蛇头,蛇头的上面镶着绿色宝石,在中午的阳光下绿幽幽的发亮。
此时那年长黑人正拿着木杖,围着年轻人蹦跳着,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对那年轻人施法。
已经赶到现场的医务人员,试图去查看那躺在地上黑人的病情,但那两位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强壮黑人却一脸严肃地拦着医务人员,坚决不让他们进去。把医务人员急得满头大汗,却是无可奈何。
周边的人看着黑人原始、落后,充满了迷信色彩的举动,不禁面露可怜之色,连连摇头,心里头却是有一股优越感悄然涌起。
“封建迷信真可怕,估计那个黑人小伙子要被那个老巫师给活活跳死了!这种事情,在云岭和缅甸交界的一些深山里也有发生过。一些人还是抱着老思想不放,生病了习惯去求村里的巫师去祭问鬼神。不过这几个黑人倒是奇怪,都已经千里迢迢跑来我们国家,说起来应该是他们国家中的精英人物才是,应该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怎么还笃信这些封建迷信?”胡梅英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人,远远看到便摇着头道。
“你们先上车,我去看看。”夏云杰说道,目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因为在那老巫师“跳大神”时,他分明感受到了kongqi中一丝阴冷力量的波动,而那根木杖上的双蛇头也似乎活了过来,眼睛透射出渗人的绿光,鲜红的信子在伸吐着。只是老巫师跳动时,手舞足蹈的,法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