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3 / 4)

要睡觉了。”说完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安栾隔着被子不死心的怼他,“可是你刚刚说你不睡的。”

“我现在睡不行吗?”

安栾委屈的大叫,“你这人怎么这样。”

梁寻把被子掀开,口气特傲气,“我就这样,有能耐你告诉你妈去,看她骂谁。”

……告诉她家赵老师?安栾又不傻,才不会主动找骂呢。

她环抱着肩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说,“梁寻,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受了委屈就找娘家人告状,作为一个男人你要独立面对事情,没事老找我妈算什么本事?”赵老师一大把岁数了还给他们断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情多不好啊,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在家多看看剧呢,“所以啊,你别有事没事就烦我妈,你让她消停点。”

“哼。”许是被安栾的话气到了,梁寻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然后画风一变,他重新把被子蒙在头上,闷闷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你就别激我了,说什么也没用,你要是不说地到底在许愿瓶里些什么了,等你妈回来了,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你……”

结婚这么久了,安栾已经摸清楚梁寻的套路了,他一定会在挽上某个时候突然的给她道歉,然后一脸委屈小媳妇的样子在她家赵老师面前低三下四的哄她,还会说一些有的没的让赵老师以为她又作妖欺负他了,然后他再装好人在赵老师面前替她解释,实则上是火上浇油,这一套下来依赵老师的脾气她准吃不了兜着走。

作孽啊。

看到令自己满意的表情后梁寻笑眯眯的靠在床头,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你就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保证不笑还不行吗?”

安栾死死的瞪他两眼,转身出了卧室。

梁寻嘴里嘀咕着,“倔强。”他半躺着刚要眯一会儿休息一下,卧室门被推开一个缝,安栾伸手扔进来一张纸条,然后砰的把门关上,颇有一种再也不想让他出去的意思。

梁寻得逞一笑,两步胯下床捡起纸条。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梁寻想起来好像那段时间他们语文课刚好学了这首词,她可真是活学活用啊,怪不得一直不敢说呢,这么腻的情话确实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当年安栾是得多喜欢他啊。

梁寻脸上的小梨涡久久不散,把纸条揣进衣兜里,开门出去,安栾正一脸苦大仇深的和遥控器战斗,电视频道跳的速度颇有一种速度七十迈的感觉,梁寻姑娘走过去把遥控器从她手里夺过来,“你放过它。”

安栾苦闷的看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

笑吧,他就尽情笑吧,哼。

梁寻把她的身子转回来,捏了捏她的肉脸,“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啊。”

“别假惺惺好不好。”她刚刚都听到他在卧室里无情的笑声了,真想劝她刚刚怎么不知道收敛点,马后炮。

“我这是给你台阶下,要不然你多尴尬。”

……安栾无语,正常他不应该是再哄她两句这事就完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直?这是什么新型和解套路吗?

“呵呵你要不说这句话我也许不太尴尬。”

“你这是在怪我?你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把许愿瓶给扔了我还没怪你呢。”

安栾觉得三观要毁了,“那你中午在干什么?”他在树林凶她、在北湖桥的时候那脸都快耷拉桥底了还不叫凶她的话,那叫什么?学霸道总裁的冰块脸吗?

梁寻说,“我那是发泄情绪。”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凶老婆那是作为为老公、作为男人的耻辱,简称渣男,而发泄情绪就是在用合适的方法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渣男品质无关,这两者是本质上的区别。”

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