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上柱香。”
“好。”
……
落日西斜,晚霞洒在崖壁上,把天地点缀成了金红色。
篱笆小院后方,并没有什么陵墓,只是一望无际的群山;修行中人逝世没有大操大办的习惯,谢家祖辈都在群山之间落叶归根。
面相群山的崖壁边缘,有一个石台,台上摆着石质香坛,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谢秋桃带着左凌泉来到跟前,把积雪扫开,又取出纸钱香火,面向群山点燃香火,表情很是认真。
左凌泉接过了三炷香,见秋桃准备祭祖,表情肃穆了几分,背对沧海面向群山,虽然没看到任何坟冢,却也好似感受到了源自千万年前谢家先辈的注视。
谢秋桃站在山崖之巅,拿着香火面向群山,略微酝酿了下,才认真道: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秋桃,今日带着……带着未婚夫前来祭奠,往后可能要嫁入左家,违背谢家女不外嫁的祖训。如果祖宗不答应,就打个雷提醒秋桃一声,不打雷,秋桃就当祖宗默认了……”
??
左凌泉一愣,觉得秋桃这表白方式,是真有点东西。
为防天公不作美,真打个雷提醒不孝子孙,左凌泉还暗暗注意了下,确保不会出意外。
左凌泉本想聊两句,但祭奠祖辈的时候闲聊不合适,想想还是手持三炷香,面向群山认真道:
“晚辈左凌泉,今日在此立誓,必然帮秋桃达成心愿,重建北狩洲玄武台。若是秋桃诞下子嗣……”
谢秋桃一听这个,连忙打岔:“诶诶,扯远了,咱们八字才一撇,怎么就说起生娃娃了,这事儿应该成婚后再回来说……”
谢秋桃脸蛋儿有些红,怪不好意思的。
左凌泉见此,也就随秋桃的意了,认认真真把三炷香,插在了面前的香炉里,然后道:
“桃儿,你怎么都不和我提前打个招呼?咱们这就算定亲了?”
“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谢秋桃发现自己成‘老幺’后,暗暗琢磨过好多种表白的方式,有浪漫的有深情款款的,结果跑到这里来,弄得还是和兄弟结拜似的,她有点尴尬的道:
“定就定了吗……咱们太熟了,和铁哥们似的,弄那些有的没的,感觉古怪的很,要不就这样吧,天快黑了,莹莹姐她们该等急了。”
说着就想跑。
左凌泉轻笑了下,也没有太为难秋桃,只是凑过去,在秋桃红彤彤的脸蛋儿上亲了口,就拉着她的手折返。
两人相伴走回篱笆小院,仇大小姐已经走了出来,在院子里等待。
团子比较无聊,自个在院子里,用翅膀把积雪垒起来,堆成自己的雕像;仇大小姐也是来了童趣,蹲在旁边帮忙堆雪团子。
仇大小姐对艺术方面不太擅长,但堆雪团子的流程极为简单,无非把雪滚成一个圆球,然后在上面画出眼睛、翅膀,随便一弄就栩栩如生。
因为蹲下的姿势,仇大小姐把裙摆稍微提起来了些,露出了小腿和绣鞋,能瞧见裹在小腿上的白色丝袜。
谢秋桃走到跟前,拉着左凌泉的手就松开了,发现仇大小姐裙下的装束,明知故问来了句:
“仇师姐,你裙子下面穿的啥呀?”
仇大小姐连忙把裙子拉了下,遮挡住了鞋子:
“没啥,白袜子罢了……”
“呵呵……”
左凌泉面带笑意,在旁边蹲下来,和秋桃一起帮着团子堆起了雪人……
咻——
嘭!
烟花从县城的街道上升起,在半空炸开绚烂烟火。
上官玉堂穿着鹅黄色的裙装,走过左家大宅外的小巷,往天空看了一眼,又回想起孤身到左家拜访的那个温馨年关。
那次是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