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道。
最后,后面几页是我特意挑出来的,我们一家的照片,如果我的妈妈还活着,请转交给她吧,和她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再次看了一眼正在被同行注视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记者和摄影师,卡洛斯律师缓缓合上相册交给了卫燃,“先生们,我想不用我说些什么了,他们确实是扎克先生要找的人,也确实拥有扎克先生遗产的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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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律师,我们现在还要知道扎克先生留下的最后一个银行保险箱的密码。”保持着视频通话的朱迪律师提醒道。
恰在此时,坐在轮椅上的蒙胧开口用英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扎克先生的保险箱密码是将他的社保号反过来。
他的士兵牌上有他的社保号,就在他们兄弟俩的脖子上挂着。这是当年黎友福挖出藏匿的那些底片的时候和我说过的。”
趁着卡洛斯律师帮忙将英语翻译成卫燃能听懂的德语,阮明聪和阮友福也各自摘下了脖子上的士兵牌放在了桌子上,任由那些镜头凑上来近距离进行拍摄。
这两两一组的士兵牌,其中一张是特洛耶(黎友福)的,另一张则是扎克基德的。
几乎就在卡洛斯律师亲自念出扎克·基德的倒序社保号的时候,视频通话另一头的朱迪律师也表示已经顺利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有好几台胶卷相机,有一本相册。”
视频通话另一头的朱迪律师调转摄像头一一介绍道,“还有一罐骨灰和一个笔记本。蒙眬先生,还有阮氏兄弟,需要我打开那个笔记本吗?”
“当然可以”阮明聪无所谓的答道。
稍作停顿,视频通话另一头拄着拐杖的朱迪律师惊呼道,“我在笔记本里发现了一些扎克先生留下的秘密!
这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扎克·基德先生当年决定去牛棚营地采访T队的全过程!”
在两边记者们的惊呼声中,朱迪继续说道,“详细的内容我会全部通过VN15的官方平台进行公开,蒙眬先生,希望您能同意我这么做,这些东西公开,您和您的家人也能更安全。”
“当然可以”早已迟暮的蒙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闻言,视频通话另一头的朱迪律师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另外,根据这里的说明,保险箱里的这些相机是扎克先生送给他的朋友黎友福和蒙眬同志的。
骨灰来自黎友福的妈妈,那本相册也是他在离开越难回到美国之后为黎友福的妈妈拍下的,我发誓,我们会尽快把这些东西送到老窝的。”
“那些底片呢?”
蒙眬开口问道,“那些揭露了T队所有罪行的底片去哪了?”
等刀蜂帮着翻译完,卫燃这才用汉语答道,“底片在我手里,被我藏在了华夏。蒙眬同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永久保存那些底片原件?”
同样等刀蜂翻译完,蒙眬痛快的点点头,“放在华夏我很安心,年轻人,就由你来保存吧,谢谢你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
“我非常荣幸为反战、反侵略以及反法吸丝贡献一份力量。”卫燃公开重新定义了美国侵越战争。
不出意外,当刀蜂帮忙再一次将其翻译成英语的时候,那些镜头也又一次对准了卫燃。
也正是在这些镜头的注视下,卫燃招呼查西凤一家帮忙,将带来的那些行李箱一个个的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摆在了路边刚刚摆好的桌子上。
这些东西有一大部分是当初卫燃从美国带回去的,里面有曾经属于扎克,后来也属于黎友福,然后又被蒙眬寄回了美国的那些相机。
也有扎克逃出战俘营之后一直保存的,当初黎友福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