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的那名含棒士兵,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四周围满了沙袋的营房。
“我选中的是我们到达牛棚营地那天被抓到的女游击队员”
扎克靠着门框,颤抖着点燃了一颗香烟,“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像一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一样。”
“你拍下来了吗?”靠着另一边门框的卫燃同样点燃了一颗香烟低声问道。
“拍下来了”
扎克颤抖着说道,“那间牢房里的一切,还有那个失去神智的姑娘,我都拍下来了。你们呢?”
“我选中的那个姑娘,来自今天上午我们去过的那个村子。”黎友福同样语气颤抖的说道,“我...我甚至采访过她,给她拍过照片。”
“你杀了她”扎克陈述道。
“她求我杀了她”
黎友福语气愈发的痛苦,“我杀了她,那是我唯一能做的。”
“你呢?”扎克看向卫燃。
“child”
卫燃猛吸了一大口烟,用猩红的烟头指了指远处仍旧没有扑灭的火光,“就在那里,明码标价,至少20个,我唯一能做的,是用手电筒帮营地外那些可能是他们父母的袭击者指引迫击炮。”
“不会是他们的父母”
黎友福语气冰冷却又笃定的说道,“那个...那个姑娘和我说,在我们离开之后不久,含棒士兵就去了她们的村子,杀...杀死了所有男人、老人和婴儿,只留下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和child。”
“嘭!”
扎克狠狠的锤了门框一拳,语气冰冷的嘲讽道,“真是一场正义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