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和一包香烟以及一个打火机。”
“是!”
这警察痛快的收起手枪,干脆的摸出手铐钥匙递给了卫燃,接着转身跑了出去。
“我和他单独聊聊”
卫燃赶在穗穗开口之前说道,“放心吧,没有危险,其余的等下我和你解释。”
“不行!这...”
穗穗话音未落,卫燃却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说了句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这不可能!”
穗穗惊呼出声,接着还下意识的看了眼被靠在暖气管上的那个男人。
“所以让我和他单独聊聊”卫燃微笑着说道。
稍作迟疑,穗穗在那名警察拎着药箱重新进来的同时点了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
卫燃温和的做出了保证,顺手接过了那名警察递来的药箱和香烟以及打火机,“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和我来吧”米莎说完,第一个走了出去。
“这里面没有监控或者录音设备吧?”卫燃朝那名警察问道。
“没有,先生。”
这名警察立刻说道,“无论您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到和听到,当然,如果您遇到危险,请立刻按下这个。”
看了眼门口墙壁上对方手指的那个大红色按键,卫燃微笑着点点头并且再次拒绝了对方递来的手枪。
目送着这名警察最后离开,卫燃锁死了房门之后,在那个被铐住的男人警惕的目光注视下,用钥匙打开了对方被铐在上边的那只手,接着竟然直接将手铐钥匙递给了他。
意外的看了眼卫燃,这个男人急忙接过钥匙打开了另一个手铐,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相信我,如果你跑出去,立刻就会被乱枪打死。”
卫燃坐在靠墙的桌边低声说道,只不过这次,他用的既不是俄语也并非汉语,反而是极少用到的含语。
不,或许这个时候,该称呼这种语言为巢藓语更为恰当一些。
无论这种语言叫什么,当这句话从卫燃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那个原本已经把伤痕累累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男人也停住脚步打了个哆嗦,猛的转过身,难以置信的看着卫燃。
在略显漫长的沉默后,这个男人嘶哑着嗓子,近乎绝望的用巢藓语问道,“你...你是南伪...不,你...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答错了”
卫燃笑了笑,示意对方坐在自己的对面,“坐下来聊聊怎么样?我是个华夏人,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说不定能帮你一把。”
“华夏人?”
这个看身高恐怕也就一米六的男人晃了晃神,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当然”
卫燃说着,从兜里摸出他的护照掀开,遮住个人信息给他看了一眼,随后便立刻揣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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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聊聊吧”卫燃再次邀请道,“我说不定能帮帮你”。
略作迟疑,这个男人最终还是谨慎的坐在了卫燃的对面,警惕的看着卫燃打开了桌子上那个并不算大的药箱,一样样的从里面拿出了诸如纱布和碘伏之类的东西。
“把手伸出来”卫燃不容置疑的说道。
略作沉默,这个男人伸出了他的双手,露出了已经被手铐勒的磨破了皮的手腕。
“你叫什么名字?”卫燃一边给对方的伤口细心的涂抹着碘伏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柳汉宰”这个男人颤抖着答道。
“会俄语吗?有俄语名字吗?”卫燃继续问道。
“会说不会写”柳汉宰换上了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