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布满褶皱的外套,又用手撸了撸东倒西歪的头发,
要不是大庭广众的,他都想“呸”一口吐沫,抹在头上了,起码也亮滑一点不是?
门外,韩义三步并作两步走上青石板铺就的台阶,看到卢震海站在门口,笑说:“站门口打望美女呢!”
卢震海使劲挤出“谄媚”的笑容,用别扭恭敬的语气说:“韩……韩老板您来了。”
“你脑子坏啦?”走上来的韩义,随口说了句,然后径直朝茶馆里走去。
后面的卢震海,一脸便秘的表情,心里更是郁闷不已;
对着那些客人,他再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可是面对韩义,一个“您”字差点没让他喊吐出来。
他能怎么办?
大学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放个屁都能听着响,现在让他去恭维他,真得有些难以启齿。
感慨了一下,卢震海转身跟了过去。
古韵十足的茶馆里,上客率达9成,卢震海订的位置在最东面临窗位置;
外面是一片竹林,阳光穿过竹林间隙照射在实木方桌上,映射出一圈圈深褐色的年轮。
韩义一屁股坐在竹椅上,自斟了一杯茶,一口灌了下去,然后说:“王胖子那个禽兽,老婆出差,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精力无处发泄;
刚刚我来的时候把我堵在大门口,非拉着我去俱乐部,说要跟我练练拳。
他一个退役特种兵要跟我练练,你说他是不是禽兽?”
“……”卢震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搁以前韩老板这么说话,卢震海感觉再正常不过;
可现在思想变了,把他当成“老板”后,再这么说话,卢震海就觉得非常别扭。
你堂堂身家亿万的大老板,动不动把“吊”挂在嘴边,合适吗?
卢震海感觉应该说点什么,“结果呢?”
“结果?”韩义哈哈大笑,“我能让他舒坦了?当然是狠狠收拾了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卢震海听韩义提过一嘴,那个胖子家里是当官的,据说是在金陵部队里,至于到底是个什么级别,韩义没说,他也没问过。
此时听韩义提起,卢震海就顺口问到:“他爸什么级别啊?”
韩义抿了口茶,随口说:“上将。”
“噗——”卢震海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又喷了出来。
“咳……咳咳……”
卢震海对着青砖地面一阵咳嗽,等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韩义,“那个胖子……”
也难怪卢震海不相信。
康必成他只见过一次,但那个王胖子他已经见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笑眯眯、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有一天正好是中午过去,韩义跟王胖子两人在办公室,喝着二锅头就着花生米,旁边放着凤爪,鸭肫、猪头肉;
记得当时他还嘲讽了一句,说韩义这么有钱,不说请两个美琪琳大厨回来专门伺候,起码也得整点高档的啊!
然后韩义对着那个王胖子说“你听到了,下回别这么寒酸,整点高档的带过来。”
现在听到那个王胖子的来头,卢震海差点没呛死。
他不是砍柴的,不会以为皇帝挑的都是金扁担,
但尼玛,一个上将家的儿子,喝二锅头就花生米,这个画风实在是……
韩义呵呵笑着喝茶。
经过这么一段插曲,卢震海也不问康必成什么来头了,转而说起壮、、、阳药的事情。
“风投公司我帮你联系好了,你回头直接收购两个代工制药厂,再添置几套设备,等食品流通许可证下来后,就可以直接生产了。”
说着韩义拿出手机,把康必成号码发给他,“如果有什么不懂或者为难的地方,你打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