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确认有没有伤到神经跟血管?
如果没有的话,会采取保守治疗,也就是打石膏静养。
此时病床上,还穿着职业套装的林慧儿,脸色苍白无比;鬓角的发丝被泪水以及汗水粘在额头,看着楚楚可怜。
病房里,几位同事正在安慰林慧儿;
而林慧儿目光则不时掠过敞开的房门口,每当听到脚步声时,目光里总是出现一丝希冀;
等发现不是心里期盼的那个人时,又很快变得暗淡下去。
林慧儿并不知道韩义来藤讯见谁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这次跨部门调动绝对跟那个人有关。
所以她就在赌,赌那个人一定会把自己受伤的消息告诉韩义。
现在问题是,韩义知道后会不会来?
如果来,自然好办多了。
如果不来,则万事皆休,皮肉之苦也是白挨了。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中午11点40。
就在林慧儿几乎绝望的情况下,外面走道上响起一阵皮鞋声。
当韩义身影出现在房门口的一刹那,林慧儿眼眸里出现一抹雀跃,不过很快便被痛苦所取代。
病房里的藤讯员工纷纷恭声问好。
韩义点点头,径直来到病床边。
跟在身后的阮红玉,把果篮放到立柜上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林慧儿也适时露出惊讶且惊喜的神色,“你……你怎么来啦?”
韩义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直言说:“听你们鲁总讲的。
怎么样,要不要紧的?”
刚刚上来时赵洪武已经找医生了解过情况,林慧儿这次伤的确实挺严重,就算动手术,起码一个月不能走路。
林慧儿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说是这么说,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了。
反手用手背掩着嘴,林慧儿笑着哽咽道:“你……你工作那么忙,还要麻烦你来看我,挺过意不去的。”
“没事没事。别哭!”
韩义伸手拽了张纸巾给她,问道:“你爸妈他们知道吗?”
林慧儿爸妈一直在粤省打工,不过不在深城,而是在羊城那边。
“没告诉他们呢!”林慧儿用纸巾擦拭了下眼角,泪中带笑到。
眼看他们聊起了家常,旁边藤讯员工都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同时心里大呼:无风不起浪,两人果然有奸、、情。
……
在病房里坐了大概半小时,韩义起身笑道:“那我就先走了?回头把观察结果告诉我一下,让我放放心……
别动别动,你脚上还有伤呢!”
眼看林慧儿要挣扎着坐起来,韩义赶紧上前虚扶着她肩膀到。
林慧儿便听话的躺了回去,泪水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是不是疼啊,要不要帮你叫医生?”韩义又拽了张纸巾给她。
林慧儿摇摇头,脑后的云鬓黑瀑跟着晃动了起来,“就是……就是挺感动的。
我爸妈他们常年在外打工,大学……大学四年都很少有人关心过我,所以我……”
林慧儿哭着笑,然后又问道:“你呢……这几年是不是也很辛苦啊?”
韩义笑道:“我是男人嘛。没资格说累!”
“你……你已经很棒了。”说着林慧儿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韩义注意到了,问:“现在能不能喝水啊?”
“暂时不让喝。”
韩义便拿起旁边的棉签,沾着矿泉水给她湿润了一下嘴唇。
近在咫尺之下,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林慧儿眼眸微阖,脸颊泛红,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她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抓住眼前的大手,轻抚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