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员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还有呢?”
肖凌峰明白他问的是谁了,迟疑了一下道:“暂时还没有。”
“为什么?”
肖凌峰在韩义脸上扫了扫,看不出任何表情,只好道:“如果报警的话,这件事势必会闹大,到时候会对公司品牌形象造成很大的损害,所以……”
韩义面无表情的问:“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
肖凌峰额头一滴冷汗悄悄流了下来,硬着头皮说:“公司刚刚经历重组,品牌价值已经受到一定程度的创伤;
如果这件事再爆出去的话,势必会让消费者对公司产品质量产生怀疑,从而造成二次伤害。”
“照你这么说,那些监守自盗的就不用处罚了?”
“相关人等已经主动自首了,并且答应会赔偿公司一切损失。”
韩义没再说什么。
40分钟后,车子来到东城工业园分仓中心。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灯火通明的公司大门口、影影绰绰间站了很多人。
当韩义下车的时候,围在门口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老板过来了”,人群纷纷自动让开。
“原来他就是老板啊!”
“看着好年轻噢~”
“听说聚美的老板确实挺年轻的……”
韩义皱皱眉头问旁边的肖凌峰,“这些人都聚在这里干嘛呢?”
肖凌峰说:“这些都是死伤者的亲属朋友,在等公司善后结果呢。”
“既然是亲属朋友,为什么不让他们到里面等?”
肖凌峰解释说:“主要是怕他们情绪过激,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只让他们派代表进去了。”
韩义点点头道:“把他们都安排到会议室去。”
说完进了公司。
……
分仓中心二楼,总经理办公室。
死者是一名22岁的小姑娘,家在外地,过来处理后事的是同在成督打工的哥哥。
看到韩义进来了,这位今年才24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呜呜呜……韩总……我妹妹她死的好惨啊……”
韩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22岁,正是花一般的年龄,却就这样香消玉殒了;而且听雷明说,小姑娘当时就在站在叉车旁边,侧翻时正正压在她身上,据说现场非常惨烈。
叹息了一声,上前一步把年轻人搀扶起来,说:“我代公司向你诚挚的说声对不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但逝者已矣,咱们活着的人还要努力向前走,你说是吗?”
“韩总……我……我……”
身上还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想说点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一个劲的哭,哭得韩义心里也不好受。
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道:“想哭就哭吧!”
“呜…呜呜……”年轻人埋首在韩义胸前闷哭着,那种悲呛的语调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办公室里看到这一幕的人,眼圈全都跟着红了。
毕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有的今天早上还见面了,现在却天人永隔,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
韩义在公司待了一个小时,于晚上九点半赶到华西医院住院部。
两位伤者,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一个23,一个21,都是被叉车上倾翻的铝合金低温箱砸伤的;男的断了两根肋骨,女的左小腿骨折。
住院部双人间病房里。
等韩义到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做完手术了。
“韩总好!”
“老板好……”
病房里陪床的公司领导及病人家属纷纷起身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