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然后拿起桌上的眼镜,又重戴了上去,说:“苗疆蛊术里厉害的蛊就是金蚕蛊,但金蚕蛊并不是指一种特定的蛊虫,而确切的说应该是蚕蛊中的一种变种,或者说是蚕蛊中的王者,它们统称为金蚕蛊!但是,作用却并不相同,就好比,有的金蚕蛊以速度和剧毒为长,有的金蚕蛊以控制能力为长(相当于是一种对人的精神控制),而有的金蚕蛊更为难得,可克万毒,在它成长起来以前,谁都不知道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金蚕蛊!如雪这一只这是天意啊!”承心哥说完习惯性的扶了一下眼镜,当他心情平静时候,他才会有这个动作。
“你怎么了解的?”隔行都如隔山,何况道家和巫蛊是很不相同的两个体系。
“一生僻的医上的,说金蚕蛊是可解万毒的无敌灵药,当时认真,后来只是当趣闻!你知道那时候,我常去月堰苗寨,为这个事还教过凌青奶奶,她说过这个是存在的,可这种金蚕蛊稀少可以忽略不计了,让我当传说也好,当趣闻也好,就是别太当真。”承心哥带着追忆说,可能也是想了当年的岁月。
“呵”我笑了,如雪,这是你刻意留下来给我和如月的庇护吗?我着手中的胖蚕,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它现在这模样,没事儿吧?”
我指的是它身上那种蓝色!
“没事儿,它还是一只幼虫,需要慢慢的消化这样的剧毒,时间一过,就好了,这种毒反而有利于它的成长,很神奇吧?”承心哥微笑的着我。
我终于完全放心了,把这只吃饱喝足懒洋洋的家伙塞进了竹筒里,一把递给承心哥,说:“那还等什么,拿去给如月用上吧,你一定比我知道该怎么用?”
承心哥接过了竹筒,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急的。”说完,他就风一般的冲向了房门,他不是一样着急?
只是走门口的时候,承心哥忽然停住了脚步,握着门把手对我说:“对了,还忘记了一件事儿,那个沃尔马想和你谈一下,已经等你很久了,刚才见我进来,又表达了一次想法,你?”
“哦,那你让他进来吧,我也正好想和他谈谈。”如月就要没事儿了,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自然刚才的疑惑又涌上心头,也有了谈话的,决定是该和这个帮了我们大忙的沃尔马谈谈了。
“印度人名儿怎么那么有性格,难道他真实的身份是沃尔玛超市的老板?”承心哥絮絮叨叨的念了一句出去了,而正在喝水的我却被承心哥的这句弄喷了,这家伙,敢不敢不要那么嘴毒?
不过,擦嘴边的水,我又陷入了沉思,我怎么也不会想一个印度人会和那个阮庆秋有瓜葛!
阮庆秋是什么人?说实话,我也没有和他接触过,仅仅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即便关于修者圈子的很多知识,我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也不能不知道他的大名!
他,严格的说来也属于十大势力的人,只不过他是势力大的正道势力的核心高层。
我们老李一脉也是正道势力,所以可以不知道别的大势力具体有些什么高层,但大的正道势力那些核心高层,多多少少是有些耳闻的。
阮庆秋为什么要帮我?阮庆秋和印度人?这样的联系不是有趣了点儿吗?
我捏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而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应该是沃尔马来了吧?我赶紧起身去开门了,而门外站着的英俊男子,不是沃尔马又是谁?
“很抱歉打扰你了,尊贵的陈承一先生。”沃尔马见我,首先就是行了一个礼。
我很想告诉他,你其实可以放松的,好好的说话,那样不必你和我都那么累,可底显得有些唐突和不太礼貌,只得客气的笑了一下,然后让沃尔马进来了。
我们双双坐定在沙发上,彼此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将近有五分钟,要在快要崩溃的时候,沃尔马这才终于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