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春兰,李胤便皱了眉:“不知,正是因为不知,我才想第一个除掉她。”
楚烟了他一眼:“好歹也是你的司寝,这么不怜香惜玉?”
李胤闻言一愣,张口便要解释,可着她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拉着她的手道:“你醋了?”
楚烟轻哼一声抽回手:“别想太多,就事论事而己。”
李胤闻言笑了笑,贴了过去道:“你知道的,我们黄花大闺男,都是认人的,我只想跟你这样那样,除了你谁都不行。”
楚烟轻嗤了一声:“认人的是狗吧?”
李胤:……
“汪汪!”
楚烟忽然就无语了,跟着他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她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春兰暂且留着,她谁都帮,也就意味着谁都不帮,亦或者是这些人之外的人,若是前者,那这人可以为我们所用,若是后者,我们也可以留着她,查出背后的人。”
李胤闻言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手指道:“后宅之事,悉数交给你,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楚烟着他:“若是我做错了呢?”
李胤抬眸着她道:“你都不怕我在外面做错,我又怎会怕你在内宅做错?”
这话的,还怪让人感动的。
楚烟哼了哼,起身下了地:“赶紧换个地方吧,这一身的血,难闻死了。”
李胤眼睛一亮,揽着她的腰道:“是不是要沐浴?我帮你?”
“想得美!”
楚烟伸手推开他:“你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产,怎么能沐浴?”
李胤笑了笑:“我自有办法,你且要不要沐浴便成。”
楚烟:……
她己经可以想象,她在太子府,将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她笑了笑,伸手抚上李胤的胸膛,娇声道:“胤哥哥想对烟儿怎么样都可以,父王在平阳,想必己经接到信了,若是要过来的话,应该也就几日了。父王必定是悄悄潜入京城,多半夜间到,到时候,胤哥哥让他,我们有多恩。”
李胤闻言身子一僵,松开她,讪笑了两声道:“突然感觉,应该练武了。”
楚烟着他笑了笑:“还洗么?”
李胤哼了一声:“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洗两天!”
楚烟闻言轻嗤:“我还以为你多豁得出去。”
李胤抿了抿唇不话,反正今晚他得沐浴。
过了一会儿,药煎了过来。
楚烟没有产,这药自然不会喝,都让李胤给悄悄倒了。
如今的后宅由春兰打理,她带着人过来,要给楚烟添置东西,以便她就在这儿住下。
李胤淡淡道:“将她挪到主院去,免得又我怠慢了她。”
春兰闻言了他一眼,开口问道:“那用不用给殿下,另寻一个住处?”
“不必那般麻烦。”
李胤淡淡道:“孤住房便是,免得皇叔他们又要责备孤没有照顾好她。”
春兰了他,又了楚烟,点头道:“是。”
眼下楚烟是产了的人,受不得风,便带了帷幔坐了轿子去了主院。
进了屋,又是一阵忙活,身上的衣裳要换,还要打水擦拭。
李胤为了保持自己与楚烟相两厌的形象,心痒痒的离开了。
等到一切忙活完,楚烟上了榻,他便急吼吼的进了屋,献宝似的给她,他怎么安排屋子的。
比如,他给她准备的首饰,规划好的放衣裳首饰的地方,一些她可能会喜欢的装饰。
其实楚烟自幼被娇养长大,这些东西对她而言都是稀松平常,可着他兴致勃勃的,献宝似的模样,她还是心头微动,觉得这些寻常之物,都变的好可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杨嬷嬷带着她换洗的衣裳,以及所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