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退的一干二净。
她低沉下脑袋,紧接着整个人朝着万岁爷靠近。
床榻太大,沈芙整个人走到床沿边才算是停了下来。万岁爷就站在面前,她却是停下来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僵硬的停在远处。
“再靠近一些。”沈芙近在咫尺,箫煜袖中的掌心紧握在一起,指腹来回摩挲着。
他低头着沈芙的颈脖,沙哑的语气里掩盖不住的欲念:“沈芙,再往朕这边来。”
玄色的衣袍就落在绣着金丝芍药的被褥之上,浸着玫瑰香的镂空金丝香球也在微微摇晃。
沈芙着面前万岁爷抬起的掌心,她心中自嘲一笑,低下头。
主动将脖子送入万岁爷的掌心之下:“万岁爷是想要这样吧?”
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证实,箫煜着落入自己掌心中的颈脖。雪白细腻的一截,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
他忍不住的伸出指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沈芙的颈脖上来回的摸索着,心中喟叹一声。
“朕心中很是怜惜你,你是知道的。”自古以来,帝王都是高高在上的的,难以低头。
箫煜自然也是如此。
他从登上帝位开始,向来都是唯我独尊,前朝后宫也从未有人对他过一个不字。
毕竟他是帝王,对的是对的,而错的也是对的。
哪怕,上次的事是他的错,哪怕是他错怪了沈芙。
但是一句错了,万岁爷却是怎么也不出口。
沈芙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将自己的掌心送入万岁爷的掌心中:“嫔妾是万岁爷的嫔妃,所有的一切都是万岁爷的。”
“万岁爷若是想要,尽管来拿便是。”
箫煜伸出去的手下意识的跟着停了下来。
沈芙这话的意思,还是在怪他?
万岁爷的掌心格外的温柔,试探性的伸出手想要落在沈芙的头上。
只是手还未伸出去,沈芙便偏头给躲开了。
“你还在怪朕?”
“嫔妾怎么敢?”今日若是旁的事,沈芙必然不敢如此闹腾。
也不至于如此去闹。
只是这件事关乎子嗣,关乎于腹中的孩子。
如今后宫中子嗣稀少,万岁爷一来在意子嗣,二来关乎她腹中孩子的事万岁爷终究是理亏的。
那日的事耿耿于怀不好,可若是沈芙太过这么轻易的就算了,也过于随意了些。
只有让万岁爷知道,她并非是这么好哄之人,日后若是再发生这类的事,万岁爷对她才不会像是对待旁的嫔妃那样随意。
“是不敢,并非是没有。”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沈芙的颈脖处半晌。
深秋夜里,酒气熏人,箫煜始终是怕熏着了她,抬起袖子朝后退了两步。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随后又将掌心落了下来。
指腹轻捏着眉心: “沈芙,你脾气也太大了些。”
“嫔妾的脾气是不。”掌心落下,后颈脖中一阵清凉:“只是这些话,万岁爷之前从来不会对嫔妾。”
“你是知道的,朕虽是帝王,但有些事情朕也并非做的都对。”
万岁爷的掌心落在沈芙的颈脖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语气之中带着轻轻地诱哄。
虽是未曾首白的出来,但也算是间接的承认那日的事是他的过错:“朕有时也有朕的难处。”
“嫔妾知晓。”
沈芙早就知道,万岁爷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承认。
又或者,要想让个帝王低头,简首是比登天还难。
万岁爷如此,任何的帝王都是如此。
只是沈芙今日,偏偏就不肯低这个头。
“嫔妾知道,万岁爷质疑嫔妾是因为万岁爷是帝王不得不质疑,万岁爷怀疑腹中子嗣是假,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