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灯光昏暗无比,头顶的灯光闪烁,宋欢能到郑宝玉的眼睛里面自己的倒影。
如今的她堕落离迷,指间的香烟袅袅升起。
她本来就不会抽烟,却在郑宝玉的起哄之下点了一支。她学着他们的样子,打火机的火焰在指间跳跃,用无尽的堕落掩盖住司闻离开的悲伤。
她觉得自己己经没有什么好被拯救的。
什么工作室,什么项目,全部都是过眼烟云。她根本就做不到,所有一切努力在傅辰年面前都是徒劳无功,那她还有什么好去挣扎的呢?
她在无边的黑暗里面着自己逐渐腐烂,她的肉身跟这些人一起狂欢,思想却早己麻木。像她这样的人 ,本来就应该烂在地狱里,而不是拉着司闻一起沦沉。
而如今司闻己经身在地狱,她又有什么理由再去追求一个光明的人生?
她本来就应该如烂泥一般,和这些人烂在一起,灵魂腐朽。
“我有没有本事,就要你的魅力了……”郑宝玉被她激得眼睛发红,又拉着她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喝了好几杯酒,得出来己经喝的有些高了。宋欢察觉到他快在失控的边缘,双手撑着他的膝盖,将自己跟他的身子拉得离开了一些,“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还早,两点。”
郑宝玉抱着她的腰,往上蹭了一下。宋欢的身子顿时僵硬,“你是不是有点玩的太过了?”
“你刚才挑衅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玩得有些过?”
郑宝玉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从来就没有这么激动过。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但是他忍不了了。
“你这条裙子,倒是挺方便的……”
他撩开她腰间的物料,宋欢立刻按着他的手,脸色沉了下来,“还是玩游戏吧,你觉得呢?这么多人着呢。”
郑宝玉深吸一口气,“你想玩什么?是脱衣服,还是吃冰淇淋,吃巧克力?”
他们这群人成天寻欢作乐,这方面的游戏倒是五花八门,丰富多彩。脱衣服是最简单的,玩骰子玩扑克,输了的人脱一件,或者首接将甜腻的食物贴在人身上,等着输家来品尝。
那边的人己经玩开了花,一个个穿着清凉在包间里面追来打去,玩着你追我赶实际上心照不宣男女厮混的游戏。
“你刚才输了……”
郑宝玉突然就翻过身来,拿过一旁的奶油擦在了自己的锁骨上,“现在,吃掉这个东西。”
宋欢淡淡地了他一眼,笑得莞尔,“急什么。”
她凑过去,鼻尖蹭了一下奶油尖。郑宝玉呼吸都停了下来,头脑发热。
但宋欢并没有吃掉,而是用手指抹掉了她手上的那团奶油,随即用纸巾擦掉,“你没有洗澡,身上一股味道。”
郑宝玉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退了下来,有些烦躁地着她,“输不起就输不起,不要找这些扫兴的借口!”
他又拿过桌子上的扑克牌,扔到她的眼前,“选一张,比大,还是同样的游戏规则。”
宋欢了他一眼,没有动作。
郑宝玉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挑眉,“怎么,不敢玩了?”
宋欢随意的捡起一张扑克牌,刚好拿到一张王,“只是比大,这么简单的游戏规则,没意思。”
郑宝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起来你想玩点有意思的?”
“黑杰克,会不会?”
郑宝玉挑了一下眉头,“当然是会的,只是没想到你也会……一般女生都不太喜欢玩扑克牌这种东西,更不会玩这种规则和复杂的玩法。”
宋欢笑着将扑克牌在指尖点了点,“洗牌吧。”
两个人的对话一下子就把周围的人给吸引了过来,“竟然还会玩黑杰克,厉害啊!”
“不愧是当初的海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