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询问司闻,靠在床头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双眸着她,带了一点逐渐蔓延的寒意。
“我不是司闻,你很失望?”
宋欢似乎没有听出他语气里面的另外一番意味,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记得昨天晚上是司闻来救了我,他人呢?”
她现在跟傅辰年躺在一起,那司闻呢?
如果司闻在的话,他肯定不会让傅辰年带走她的……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傅辰年抵了一下牙,嗤笑一声,“很好。”
宋欢抿了抿唇,见他不回答,弯腰去找自己的衣服。
但地上散落的全部都是傅辰年的衣物:
黑色西裤、白色衬衫、以及高级手工定制的皮带。
她的衣服不在其中,只能够转身问他,“我的衣服呢?”
“在浴室。”
宋欢低头了一眼,身上未着寸缕,只能够捡起他的白衬衫,随意套在身上。
跑到浴室一,她的衣服全部都浸泡在水里,甩在一旁的地板上,根本就不能够再穿。
她刚要转身,傅辰年就从她眼前走了进来。
他身上更是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着她的眼睛,“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
宋欢咬牙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昨天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衣服就己经湿透了,为了不让你感冒,给你洗了个澡。”
他得冠冕堂皇,好像还是在做好事了。
宋欢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昨天晚上,我们……”
“做了。”傅辰年回答得很干脆。
他站在镜子前,开始洗漱。
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得宋欢心里面越发毛躁。
“你中了药,焦渴成那个样子,我稍微慢一点,你都要哭要哼唧……”
“停下!别了……”
宋欢连忙打断他,一张脸又红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清醒过来之后,大概也记得一些记忆片段。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羞愧到无地自容。
“你明明知道我昨天根本就没有自我意识,甚至都分不清楚谁是谁,你为什么不让医生过来……”
“我倒是想让医生过来,来得及吗?”
傅辰年嗤笑了一声,突然转过身,让他着自己锁骨上那两个明显的咬痕。
“还在车上,你都快把我的衣服扒掉了,还能坚持得到医生来?”
“如果是司闻的话,他肯定会给我叫医生的!”
宋欢反驳道:“你只不过是想趁机占便宜罢了。”
傅辰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在你眼里,司闻就有那么好?”
“是,他绝对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是吗,那昨晚我到他房间的时候,为什么你浑身湿漉漉的躺在他的床上?你难道真以为,他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不可能!”
宋欢下意识就反驳了他,“司闻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司闻在她的眼里,从来都是宽和善良、甚至是有些仁慈的存在。
他跟那些纨绔子弟不一样,从来都是温和绅士的,不会把女人当成玩具的来待,更不会在吃喝玩乐上花太多的心思。
他优秀又谦逊,从来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
“你自己是那样的人,就别用你那样的心思去揣摩别人!”
傅辰年突然转过身来,将她逼到浴室的墙角。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宋欢停了下来,脚趾微缩,有些紧张。
“……你想干什么?”
“既然他那么好,那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