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疲惫,昨天上午逗完她,下午就去临市分公司处理事情,连轴转到今天,她穿着这种衣服约他来这里,他自然以为她是……这没良心的东西是闹什么?
他不容置喙,抱起女人坐到沙发上。
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握住她的腰再次吻上去,喝了酒又喝了汤,已不剩下多少理智,嗓音沙哑地蛊惑,“结婚协议明摆着的内容,你需要履行,也就当帮我一次,恩?”
温宁胡乱的躲避他的追逐,满脑子都是昨天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他在外面乱来,或者有女友,不需要向她解释一句,转头就又能来撩她,还拿协议压她。
当真是个恶劣男人。
温宁的呼吸冷了几分,推开他坚硬的身躯,恼怒道,“需要帮忙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不给你免费玩,L先生!”
“你什么?”男人骤然松开她,捉住她的一双手。
温宁抬头,轻声地嘲讽,“女朋友,情人,反正你多的是吧,有几个钱就以为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人生吗?我只是把肚子卖给你一年,可没有把人卖给你。一年后桥归桥路归路,我有权拒绝你的义务,这样的义务,很多女人会满足你的,如果你只想着那点事,别来找我!”
话音落下,一片诡异的寂静。
男人的怒气压在胆寒的气场里,他笑了一般地盯着她倔强的脸,使劲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哪个女人都能配上我的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起身,冷冽甩开她的手,又低头讽刺,“的多清高,你是怎么爬上我的车的?当初为着目的豁的出去,现在来跟我讲羞耻,温宁,要不配,你是最不配上我床的。”
走的时候他狠狠踢翻了桌子,震得温宁躲在沙发里睁大眸,男人的膝盖西裤都破了,温宁蜷缩手。
他猛地甩门走了。
温宁的樱唇抿得紧紧,脑子里乱嗡嗡的,半天才到玻璃桌染血了。
那他的膝盖是不是划破了?她压着眉梢,心跳很快,心情又乱又差。
温宁被司机接回了别墅,并没有到男人。
老太太自知做错了事,眼神闪躲的过来跟温宁明原委,让她不要生气都是自己的锅。
温宁这才明白了,原来是老太太骗了她又骗了儿子,温宁苦笑,可是事情的根源也并不是婆婆啊。
一连几日,温宁都不见男人踏足回来。
这次,他真的很生气。冷冷清清,对她不闻不问了。
可是她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早点清楚对彼此都好。
只是心情更加抑郁,她强绷着忽略心里那抹失落,打起精神画稿,为了不让婆婆担心,她只好又去了祝遥遥家住。
祝遥遥时不时把苏浅月喊来,两个人逗她开心,温宁的设计稿如期完成了。
十月十日这天,珠宝设计大赛初赛在帝尊开设的展览馆选拔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