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语越发觉得好奇,莫名的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黎城离滨城,远也远,近也近。
最近两年刚修了一个高速公路,走高速会快一点,一个多时就到了。
顾初语坐在车上,着这条熟悉又陌生的公路,那些尘封的记忆也慢慢涌现在脑海之中。
她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印证了。
黎城很,当地人口也并没有那么多,这两年都朝着滨城发展,留在黎城的,也大多都是一些孤苦老人。
年轻人很少会留下黎城了。
想到这,顾初语有些不安的了眼裴恩均。
“那个女人,叫什么?”
裴恩均知道顾初语不会去乱什么,认真的开着车,随意的着。“安瑜悠,大概五十多岁,不过现在系统上查询,查无此人,真是奇了怪了,要是人死了,当事人干嘛还非要强求着恢复事实婚姻的关系?搞不懂。”
顾初语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对于母亲的名字,年幼的她并没有记太清楚。
只是印象中自己时候过着非打击被骂的生活。
时不时的背去买酒。
她记得,沉甸甸的酒往往会把手勒得生疼。
可每当这个时候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并不是父亲的心疼,而是父亲的一顿责骂。
“死丫头片子,买个酒还这么磨磨唧唧!跑快点,以后!”
顾初语自嘲的笑了笑,脑海中不断的念叨着安瑜悠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念起来都会有给人一种岁月无忧的静好感,应该是一个很娴静的女子。
和自己想象中的母亲的形象不谋而合。
可是,母亲的模样早已经在脑海中淡忘。
连名字都不记得。
顾初语苦笑了一声,自己还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儿。
她甚至不知道,如此机缘巧合之下,裴恩均的女人的名字,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你怎么了?”裴恩均顾初语有些不对劲,赶紧问。
顾初语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
裴恩均也知道顾初语有着一个很悲惨的过去,似乎不愿意提起。
他也不再多问。
……
霍家。
霍阳在放学后就被司机接送回了。
而霍北擎因为公司的一些缘故,罕见的没有在公司加班。
父子俩就这样坐在客厅瞪着顾初语回来。
最终,还是霍阳按耐不住了。
“我妈呢?”霍阳晃着二郎腿,一副大佬的样子拽拽的着。
霍北擎屁孩学自己,微微掀了一下眼皮。
傅明舟在公司里简直着急坏了,上上下下所有的电脑都被人入侵,今天连办公都办不成。
偏偏霍北擎一点都不着急。
还直接下令让公司的人都早点下班,好好回去休息。
傅明舟简直急得心都在吐血了。
天啊,这每分钟都损失的钱上万。
一晚上下去整个公司损失的钱都是以亿来衡量的。
怎么霍北擎一丁点儿都不着急呢?还不在乎。
傅明舟坐在旁边,着一大一的干瞪眼,突然想起来了一个句子。
皇上不急太监急。
呸,他才不是太监。
傅明舟生气了,噔噔的上楼回了客房。
好不容易轻松一天,应该好好休息,就不该理所当然的成为加班狂魔。
这厢,霍北擎霍阳在家,越越觉得碍事。
他踢了踢霍阳的短腿,“你爸不是在家干嘛,还天天问你妈?”
霍阳挪了挪,狠狠的瞪了眼霍北擎。
欺负孩算什么本事?
霍阳好死不休的开口,“老头子我都腻了,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