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让曹方去做。”男人的声线异常低哑。
手心温热的温度不断传送到她身上,可始终捂不热腹那一块肌肤。
随着腹不时的一阵痛,付胭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咬紧牙关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很快被她压制住了。
她呼出一口气,嗤笑一声,一颗眼泪从眼角滚落进枕头里,晕开的一团水渍,“我哪里敢劳烦霍总的人。”
她感受到霍铭征的手一僵,心底没有任何畅快的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医生你现在情绪不宜起伏过大。”
“那我能劳烦霍总出去吗?”她冷冰冰的声线和往常大不一样。
霍铭征将手收了回去,给她盖好被子,仿佛没将她的话听进去,“你睡一觉,睡醒了再吃一点东西。”
付胭深吸一口气,唇瓣颤抖地了两个好。
她猛地侧身从床上坐起,“既然霍总不出去,那我出去。”
“付胭!”霍铭征猛然按住她的肩膀,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跟你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觉得恶心想吐。”
霍铭征强行将她按在病床上躺着,控制着她的双肩不让她起身,付胭也放弃了挣扎,在到床头挂着一级护理的牌子,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
她的眼底一片死气沉沉。
霍铭征呼吸一沉,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紧紧地攥了一下,半张脸隐在昏暗的光线下,“你就这么不想到我?”
然而回应他的是付胭毫无生机的眼神,她好像在他,但眼底却没有他的影子,沉沉的阴霾要将她淹没。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的身影渐渐被拉长,门打开,男人走了出去,关上门的一刹那,房间里传出压抑的哭声。
哭声沉闷,像拿什么东西蒙住头,嘴里咬着什么东西瑟瑟发抖。
门把被男人的手握得咯吱作响,手背的青筋凸涨起的弧度异常恐怖,仿佛要撕裂血肉。
秦恒见他出来,想走上前去。
霍铭征面色无异地扫过曹方,淡淡地:“叫季临进去她。”
“是,霍总。”曹方收起眼底的担忧。
霍铭征默不作声地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秦恒他的脚步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拦住了索伦和曹原他们,跟上了霍铭征的步伐。
洗手间的门一关上,霍铭征单手撑在墙上,一口鲜血从喉中涌出,喷溅在瓷白的洗手池内,一片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