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学别人开碰碰车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付胭心脏揪了一下,以为对他的毒舌免疫,但劫后余生的后怕令她一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傅寒霖的眸色沉了几分,“霍总不必骂的这么难听。”
霍铭征目光从付胭身上移开,转身向他,“我是在教育我的家人,傅总一个外人未免干涉太多,你们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吧。”
南城姑娘们传的“是傅不是霍,是霍躲不过”,一直有人想这两人同时出现会是怎样的场面,付胭深处旋涡之中,只觉得急症室的气压都降低了。
她知道霍铭征因为她和傅寒霖假谈恋而发怒,也知道他毒舌,却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留情面地怼人家。
傅寒霖不紧不慢地:“她是肇事司机,我是受害者,我不追究,谁能追究她?”
“傅总果然大气。”霍铭征低声一笑,“既然不追究,也没理由留在这里了,如果不方便开车,我叫人送你。”
他真是太过分了。
付胭听不下去,开口道:“傅总,今晚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你好好休息。”傅寒霖拿起椅子上之前用来包付胭的大衣,撩开帘子,回头,“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傅寒霖往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他转身向身高腿长的霍铭征。
他大概是从家里出来的,穿得休闲,灰色的长裤,黑色的半高领羊绒衫,脚下是一双室内拖鞋,一向冷静分寸的霍铭征竟也叫人窥探到一丝慌乱。
尽管如此,他身上依旧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感。
“霍总有事?”
“傅总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和我争,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微微一笑,“付胭不是你的所有物。”
霍铭征慵懒地抬眸,一字一句:“她就是我的。”
傅寒霖将外套换了一个手拿,“我奉劝霍总一句,付胭的个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逼得越紧,她就离你越远,她总有一天会亲手将这根弦砍断。”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精芒,“没想到傅总私底下对我们家六了解得这么透彻。”
“我不是傅景。”傅寒霖单手系上西装的扣子,手指弯曲有力,“你设计傅景用的那些招数对我没用。”
霍铭征眯起双眸,忽而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只有寸寸龟裂开的冷冽。
“来,你是要和我争了。”